“咋回事儿啊?”
华保国疯了,这咋还能出这种错?后半夜他亲自把陈楠灌醉,眼瞅着他往苞米地走的啊,咋能出错的?
华清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又抽抽鼻子:“大哥,我不舒服,咱们进屋说吧。”
哎呦,我的傻妹妹呦,我可怜的大妹子呦,华保国心疼死了,没忍心骂她,这男人咋还能搞错?
算了,进屋再说。
主要得整明白今晚和妹子钻苞米地的男人是谁,幸好妹子把那人的衣服拿回来了。
现在家家都穷,买布不止要钱还要布票,村里人一年到头就给发一尺布票,得攒上七八年才够做一身衣服,谁家衣服不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村里就那么些人,光看衣服也能认出和妹子钻苞米地的是谁。
要是好后生就逼他给妹子负责,要是……啊——不能想这么不吉利的,妹子碰到的指定是村里的好后生,不可能是老光棍。
佛祖保佑,可千万别是村里那几个老光棍呀。
华保国忧心忡忡点了蜡,把妹子怀里的衣服展开后两兄妹都沉默了。
破案了,和妹子钻小树林的是大队长家的亲戚殷绍,华保国脑壳儿痛,他妈的这个小兔崽子也没比老光棍好到哪儿去。
哎呦~我可怜的妹子呦!这可咋整?
怎么是那个小霸王呢?
村里没人不怕他的。
那可是殷家的二世祖,他爹在市里当厂长,外头都说他是在市里闯了祸特意过来躲灾的。
那可不是个好玩意呦。
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关键是他们家压不住他,以后结婚了他欺负妹子可咋整?
华保国愁。
“妹子,你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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