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让将人往自己怀里一捞,勾着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盘在腰上,身下对着亮盈盈的穴口,干燥的裤子上被漫上了水泽,湿漉漉的痕迹格外明显。
对陈述让这种严谨的人而言,姜念的确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偏偏这人儿还一脸无辜样,似乎与自己无关。
两个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呼出的热气缠绵在一起。
姜念突然把人拉到更近,小声问他,“陈述让,我怎么有一种你在我身上栽跟头的感觉?”
“我自愿的。”
当姜念的双手挂在陈述让脖子上的时候,她脑子里不停地闪过一个问题。
——这是陈述让的本性吗?
粗长的阴茎将窄穴内层层迭迭的褶皱撑得平整,辗磨过每一寸软肉,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
身体上的感觉太强烈,姜念的意识被迫回笼。
“不、啊啊、不行、太啊、太深了、太深了——”
不疾不徐的进入和退出让接近临界点的快慰堆积起来,持续涌上的酸涩快慰和酥麻让姜念拱起腰肢,小腹的肌理好似痉挛一样的抖,猩红的龟头重重撞上深处的蕊心,紧窄的腔道被粗硬的柱身撑到极致,漾出来的水一波连着一波,她无力招架。
每一次的抽插带起感官都是尖锐又强烈的,她都可以感觉到。
姜念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他捣碎了,小穴越绞越紧,大股的淫水不停的往下淌,亮晶晶的一大片。
不断攀升的感官骤然断裂开,小穴猛的缩紧,没有任何预兆的,只觉阴蒂突然划过一抹暖流,然后往小腹散开,晶亮的液就那么喷了出来,酸涩的麻意往身体里涌。
卧室的门没关,从外面能看到床的一部分,姜念两条白嫩的腿被迫缠在陈述让强劲有力的腰侧,被插的一晃一晃,她身体被顶的剧烈耸动,连带着床都在轻微晃动。
陈述让没停。
那根被小穴紧紧包裹着阴茎抽插忽然就快起来了,而且很重,撞得她身体不停的颤,她想要尖叫出声,但意识和身体好似却被锁在了某个地方,让她不仅动不了,甚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任由那根喷着火的巨物,在被肏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内肆无忌惮的狂插猛捣。
她无力的瘫软在陈述让的怀抱中,也困在他的吻里。
即便是一块冰,此刻也有了热意,被包围着化成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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