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因为刺激深深凹陷进去,苍白的腰肢下意识地顶起,床垫里的弹簧发出脆响,情绪失控迸发,已经在边缘。
“干什么……”陈染突然半梦半醒,一声呢喃。
她在梦里换了个姿势,大腿稍微合起来,紧贴在他腿边。
他猛地一震,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弹跳着激射,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他埋在她身体里面缓缓地磨了一会,试着把精液顶到更深的地方,但随着他的动作,部分精液从结合处溢了出来。
他立刻退出来,保住剩下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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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荻从公寓出来不到夜里十点。
不是他不想过夜,而是他帮她清理干净身体时,路过窗户前。
陆粲京在楼下。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带上房门出去。
姜荻特意面对着摄像头转了一圈,衣服也没有打理整齐,在管理员紧盯的目光里,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陆粲京靠在路灯底下,正仰着头看陈染的窗户。
“咳。”姜荻故意咳嗽一声,引起他的注意。
他们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说过一句话,也从来不出现在同一个空间。
从无话不谈,交托后背的兄弟,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陆粲京冷漠地扫了他一眼:“滚。”
“怎么?”姜荻不但不远离,反而作势要靠近他,“你不是很想她吗?”
陆粲京不语。
“你闻闻,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他体贴道。
这话变态又得意。
陆粲京知道姜荻上去这么久,肯定是被她允许留下了。他肺腑中翻腾起来的酸涩冒着大朵大朵的气泡,几乎将他淹没,让他无法呼吸。
姜荻轻飘飘地说:“又要躲起来偷看她吗?不如我教你,装几个摄像头在她家里?”
陆粲京神色一沉:“我不会这样做。”
在她心里,他已经足够卑鄙了。他不能因为自己一厢情愿的思念,又一次伤害她。
“是吗。”姜荻叹气,“真可惜。”
周临止就没有像他一样自限。
“你不配在她身边。”陆粲京说,“她值得比你好一万倍的男人。”
“哦。”姜荻说,“比如?褚琼?还是……周临止?”
陆粲京道:“都不是。”
“我们全都不配跟她在一起。”
姜荻品味了一下这句话:“可是她跟我在一起。”
陆粲京嘴角上扬,但那怎么都不算一个笑。
他说:“那你——当好仅供消遣的玩具。”
这漫长的时光让陆粲京想了很多。
他一直坚信,所谓的真爱只供一人专享。因为自从他爱上陈染,就再也不会把其他人放到心里去。
而陈染说她“都喜欢”。
那就是都不喜欢。
她不喜欢他。她也不会喜欢那些帮他“助攻”的男人。他们都是欺骗、玩弄、围猎她的帮凶,一群满嘴谎言、毫无情意、肮脏虚伪的混账东西。
等到那个真正让她爱的人出现,那个她眼中的“唯一”出现。到那时候,包括他在内,所有的人……不过是过眼烟云。
他等着,守着,悄无声息地贪看着。
恐惧着必然到来的那一天。
已经毕业一年的陆粲京,在国内开的旅游公司慢慢走上正轨。他留在美国,开展新的探险项目。
他一直在注意陈染。
但她时间太少,事情太多,忙碌纷杂……
一晃五年。
陈染归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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