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粲京有两颗尖锐的犬牙。
但是她没有太多心思去骂他。
滚烫的手掌贴在她的臀上,陷到丰满的臀肉里,他抵着她往自己的身下按压,因此她的膝盖张开得越来越大,顺着座椅两侧滑下去,无处着力,腿根韧带发痛。
但被他扯下来的裤子在她的脚腕上缠着,堆积成一团,被运动鞋挡住,脱不下去,让她踩不到地,双脚并在一起,搭在他的小腿上,在黑裤子上印下灰扑扑的鞋印。
脚镣也不过如此。
她处于一个无处着力的,极度扭曲的姿势。
他好像是故意不解放她的双脚,就只脱到那里,好让她没有办法,只能趴在他身上,嵌在他的怀里,依靠着他的挤压和托举,才得以不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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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退是方向盘,陈染紧贴着他的胸膛,感慨:“欠打了。”
说归说,却没有真动手拍他。
她很好奇,同样没什么动作空间、被束缚在安全带里的陆粲京要怎么办。
难道他忽然多了耐心,风格大变,要在车里慢慢地做,缓缓地磨?
……他能忍得了吗?
会急得发疯,到处乱拱,呜呜咽咽不停地叫吧。
幻想带来了期待,她小腹收紧,晶莹的水液从闭合的小孔中细细淌出,顺着花瓣流出。
“继续啊。”她催促。
陆粲京又把她往身体里按了按。
冰凉的金属腰带扣贴在她小腹上,激起一阵寒颤。
他隔着自己的裤子撞了她一下,阴茎勃起时支起的那一包撞进她身下的凹陷,布料被她沾湿,晕开水渍。
面料昂贵,触感细腻,材质贴肤,但毕竟是织物。
敏感到了极点的私处被交错的经纬用力擦拭,让人情不自禁地颤动,她试图扭腰躲避,但只像是在他身下迎合。
他发出急促的喘息,在她下面磨。
花瓣被磋磨得东倒西歪,分泌出来的润滑淫液被一一擦拭,有粗硬的性具隔着衣物撞在珠蕊上,他像冲浪板,给她一层层的战栗和期待,将她托上高高的浪尖。
她像一块海绵在他的挤压和撞击中不断滴水,又随着他的摩擦被布料的擦拭吸干,一次又一次,水渍洇开,成了一大片。
但这条裤子……这条抵在她私处,裁剪妥帖,布料精致的黑色西裤……是周临止的同款。
是谁的裤子,谁的性器,谁的腿……
车窗外紧邻的那棵高而直的树,是不是第三人在旁观?
浪潮忽然喷涌,将她抛进云端。
她悬空求生,双手乱抓,“啪”的一声,右手拍在侧窗的玻璃上,按下一个完整的手印,又无力地贴着玻璃下滑,抹出模糊的一道印记,扭曲了车外的树。
大量的水流出来,他的裤子从胯部到膝盖以上,全都被打湿。
融雪成洪,浸湿树下土壤,顺着山势涓涓而流。
皮质座椅上都有晶亮的水反光。
陈染仰头看着漆黑的车顶,感觉这已经熄火的车自己动了,正原地打转。
皮带扣的声音清脆得像解开了牵引绳。
下一刻,滚烫得像铁棒一样的性具抵在水淋淋的泉眼上。
坚硬的顶端破开抽搐着紧咬的密道,他插进来的时候酸胀痛痒,顶得她连连抽气,发出含混不明的声音。
陆粲京捏着她的大腿不停地往深处进。
深,长,热,紧。快慰。
陈染恍惚地低头看他,手摸索着往他们结合的地方搭。
“谢天谢地。”她喃喃。
他竟然能在这种时候也没忘记戴套。
她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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