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哪里有绣完了不用的新荷包?都是需要才绣的,不然放着浪费吗?”姚芹无奈:“而且我都说了很丑了,是你一定要的!”
云破军于是哑口无言,只能叮嘱姚芹:“成婚的时候还需要孝敬爹娘针线,你还是好好练练吧,不让我俩都丢脸。”
姚芹……姚芹的回答是一个白眼。
送走云破军之后,姚芝对着姚芹说:“姐,你做针线也辛苦,我自己给自己做个荷包就好了!”
别说,姚芹必须要承认,姚芝的手艺都比自己好,要不是不想浪费,姚芝之前也不用戴那么丑的荷包。
姚芹看看自己的手,觉得自己的长处不在于此,孝敬公婆的针线什么的,随便做做鞋子算了,就别绣花了。
人没必要和自己死磕,有时间不如给他们多出几l道数学题和经济问题。
及笄礼之后,姚芹进入了备嫁状态。
古代备嫁备
上两三年都是正常的事情,除了嫁妆的准备,还有绣针线和嫁衣,接受女性长辈管家的教导,准新嫁娘一般都会减少社交,专心准备。
也就是说,姚芹要从书院退学,准备嫁人了。
不去书院,姚芹的心情说不上是好是坏。
书院本身其实已经教不了姚芹什么了,还有一群斗志昂扬的女孩子,要说留恋,姚芹是半点没有的。
但是上书院学习,又经常让姚芹有一种原先世界上学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坏,偶尔还会让姚芹觉得自己和原先的世界也有连接。
离开书院之后,姚芹的生活好像变成了固定的样子。
每天早上起床,和祖父母、父母请安吃饭,锻炼一下身体,做一下针线,看看书,和兄弟姐妹交流一下感情,晚上再见一见祖父母和父母吃晚饭,睡前看看话本,日复一日。
生活规律代表没有新意,但是姚芹丝毫没有不耐烦。
要知道,能守住姚家这日复一日的生活,姚家的男人们可都是付出了不少的心力。
自从老皇帝感觉到年龄增长力不从心之后,因为舍不得万人之上的位置,他开始了求仙问道吃但要,于是整个朝堂就更混乱了。
往年,是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现在,是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楼塌了,甚至连宴宾客的时间都没有。
老皇帝把朝堂搞的乌烟瘴气,于是因为和老皇帝不喜欢的云家是姻亲的姚家日子也不好过。
好在姚万里等人对外都是傻乎乎的大老粗的样子,又不揽权又没有自己的军队,老皇帝也没把几l人放在眼里。
当然,影响也不是没有。
姚未,也就是姚芹的三叔,就从原本皇宫守大门,换成了兵部冶铁所守大门。
谁能放心一个随时有雷的下属的亲家给自己家当保安啊?
兵部冶铁所,就是些铁匠和生料,连个武器都没有,姚未过去,也没什么可拿的资源,老皇帝才放心了下来。
老皇帝看不上冶铁所,但是姚芹喜欢啊!
要知道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第一和第二次工业革命哪里用不上铁?
这些铁匠,都是大国重工中高工级别的技术人才啊!
为此,姚芹不得不强心按压住自己想要搞创新的欲望:现在搞出来,谁知道会被老皇帝用在哪里?而且南朝和筛子一样,别到时候北疆没配备,人家匈奴人配备全了。
但是尽管如此,姚芹还是做了一些基础的准备,借用民生用品的名义,锻炼了铁匠们精细操作的能力。
发明出来的民生用品当然也给姚家赚了一笔小钱。
日子就这般流水一样的过去,转眼就快到姚芹的婚期。
婚期之前,沈芙芷专门替自己儿子来京城,给姚芹撑脸面——因为云破军这小破孩追击匈奴跑远了,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只能勉强在成婚前一两天回来。
为此沈芙芷还专门和姚家人,特别是姚芹道了歉。
姚芹当然是原谅他,云破军做的可是正事,又不是主观上故意不来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就好比结婚当天因为微博崩了不得不在婚礼上加班维护的程序员,钱难赚屎难吃,都是靠谱的大人了,何必计较这种事情?
所以姚芹表现的非常通情达理,让沈芙芷回去都忍不住和贴身丫鬟说:“皇上这赐婚还真不错,姚家女儿是个心胸开阔又明事理的人。()”一般女孩子,就算明白也难免委屈,但是姚芹的表情特别理所当然,一看就知道并没有往心里去。
在公公婆婆都满意的情况下,姚芹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婚礼,每天累的倒头就睡,一日睡前,警醒地姚芹突然摸到床边大刀,对外怒喝:“谁?!?[()]?『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昏暗的月光下露出一张刀削斧凿的脸庞,声音磁性低沉地说:“是我啊。”
不是?姚芹一头雾水:帅哥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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