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芝被她盯得莫名其妙,梁语随即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婚姻失败了?”
“问这个不太好吧。”阮灵芝噎一下,哭笑不得的说着。
梁语表示不在意耸肩,接着说起来,“起因是我爸爸希望,我和他看中的人交往结婚,而我不同意,我爸自然不理会我的感受,在这个时候,我遇上现在的丈夫。”
顿住片刻,她语气不再显得那么若无其事的说,“我爱他,想利用他来证明,我对爱情的理解有多么高尚,没想到却把原来我爱的他,变成我最厌恶的模样。”
不知怎么话题就变得这般压抑,阮灵芝垂下眼帘。
梁语深吸一口气,“好,铺垫完了,进入正题。”
这情绪转换的太快,阮灵芝措手不及。
梁语看着她说道,“我们全家都知道roald是因为你,才和别人动起手。”
阮灵芝一愣,马上想到她是指关于何思淼的那件事。
她又说着,“其实事不大,他闯过的祸比这严重的还很多,着急让他回去,主要是因为在克利夫兰州举办的国际钢琴赛,入选的名单中已经有他了。”
梁语目光若有所思的说道,“我看着他长大,除了弹钢琴的时候,他没有一刻能静下来,所以那样沉浸在其中的眼神,让我完全想象不出,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他不想参赛了。”
“不过,我爸的态度就是置之不理,如同当初不相信我真的会和一个穷小子结婚。
我虽然不会弹钢琴,但是我听过一句话,说,世界上只有一件事,能阻碍演奏者完成一首曲子,那就是他的生命终结在音符上。
roald那天稳重的像要参加婚礼一样,从他走上舞台,到他在钢琴前坐下,始终有一束光打在他身上,非常的美好,然后当着在座所有钢琴艺术家的面,他就这么把琴盖合上了。”
梁语绘声绘色地比划着合琴盖的动作,再转过头来,看着她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等此刻有些怔愣的阮灵芝回答,她直接说道,“意味着他今后不可能,在钢琴演奏上有任何成就了,因为他所做的事违背了钢琴家的信条,演奏中途放弃,这是最大的不尊重,即使厚着脸皮重新开始也会被抨击,作为他的家人,我们不会让他受到谩骂,只能屈服于他的坚持。”
梁语想起那时的画面,还会感慨到失笑着摇头,“很少有人能接近自己的理想,而且就差几步的距离,我不懂当时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后来他说,毕业后要离开美国,再来这城市发展,我才想到,原因大概就是你吧。”
阮灵芝不置一言,因为心乱如麻,无从说起。
梁语似有若无地叹口气,“我这么说,也许你会觉得很浪漫,可你再想想……”
随着她话音的停顿,影厅的灯灭了。
一时间铺天盖地的黑暗,阮灵芝失去她眼神的焦距,却还能清晰的听见她说,“愿意为你宁可不要信仰的男人,你敢要吗?”
梁语坐正身体,说,“电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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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气温突然骤降,天气预报说寒流将持续几天,未来一周会稳步回升。
阮灵芝站在茶水间,手里握着马克杯放在饮水机下,咕咚咕咚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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