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悬空的感觉,让阮灵芝膛目结舌的伏在他背上。
“我刚刚去找停车的地方。”他说的理所当然。
才跨上三层台阶,梁安坚定地摇头,“不行,我觉得还是去医院吧……”
他说着就转身,阮灵芝慌忙喊道,“你站住!”
梁安不为所动地继续往下走,低着头注意脚下湿滑的路。
阮灵芝着急的说,“等等,我不是生病!”
梁安一口回绝,“骗人,你的脸很白。”
她无可奈何的坦诚,“我是亲戚来了。”
梁安站定,问她,“在你家吗?”
阮灵芝愣住。
隔了半响,他又冒出一句,“怎么办,我有点紧张。”
阮灵芝哭笑不得,“不是那个亲戚!”
“……是来大姨妈你懂吗?”她有些忸怩的小声说着。
梁安应答,“我知道,就是你妈妈的姐姐或者是妹妹,对吧?”
你知道个屁啊,阮灵芝头疼的想。
梁安皱起眉说,“你是害怕你的姨妈,所以不舒服吗,她对你不好吗……”
阮灵芝打断他的话,说,“我来月经。”
一下子安静的可以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阮灵芝笑,“不要告诉我,你不懂月经是什么。”
他忙不迭点头,磕磕巴巴的说,“我懂的,我懂。”
梁安背着她往回走,沉默着过了一会儿,他再问,“那姨妈和月经是一样的意思是吗?”
阮灵芝:“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
梁安:“好。”
走完这一条斜坡,在男人宽阔的肩上,阮灵芝过意不去的说,“你放我下来吧。”
梁安摇了摇头,“没事,你很轻的。”
她张口刚准备出声,他又问,“你是不是没吃过饭啊?”
阮灵芝:“你才没吃过饭!”
梁安笑了。
他背着阮灵芝上了四楼,在她家的防盗门前才将人放下,她略带歉意的想请梁安进屋坐会儿休息一下,但是梁安先说有工作在身不便多留。
她点了点头,却还站在门口未动,梁安催促道,“你去快躺着吧。”
说完他后退两步准备下楼,只是他边往楼下走,边探头望向她身后的屋里。
他一双沾点水汽如同落羽杉的眼睫下,那神情里藏着,好像想知道她家里到底有没有姨妈。
阮灵芝好笑的问,“你看什么。”
梁安立刻收回视线,摇头笑了,“没有。”
当天晚上,紧闭的窗外是一场没有完成的大雨,倾盆地下着,势急的要把整个城市覆盖。而房间里的空气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闷,阮灵芝喝下一杯红糖水,躺在床上把热水袋放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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