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清这个画家很少卖画,但只要你出得钱够高,应该还是有得商量,“阿引打了个响指,端着酒的服务生立马走了过来。
再喝上一口香槟,阿引低头看着淡金色的酒液,疑惑道:“这儿的酒怎么这么甜,好奇怪。”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殷九弱机械似的也拿了一杯香槟,一口气喝了下去。
“喂,你看画看傻了啊,你不是喝不了酒的吗?”
“喝不了酒……”殷九弱从画作上移开视线,这才发觉自己喝掉一整杯香槟,眩晕的感觉即刻冲上头顶,“糟糕了。”
“你们这儿又没有休息室?”阿引问道。
服务生似乎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处变不惊地道:“有休息室,请跟我来。”
阿引扶着殷九弱一路坐上电梯,到达七十九层楼,服务生似乎跟什么人交流了两句,然后用电子卡打开了一间豪华舒适的客房。
“客人可以在在这儿休息一晚,看样子今晚会有暴雪,我会调高房间的温度。请安心休息吧。”
阿引扶着殷九弱倒在沙发床上,这间坐落在画展上的酒店房间十
分奢华(),各色羊绒织料水滑笔挺▍()『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恰到好处的熏香清淡舒适。
“你好好休息,我去让酒店的人给你煮碗醒酒汤,”阿引摇摇头,这殷九弱平日里身体好得很,就是喝不了酒,沾一点就晕。
“嗯,你玩去吧,我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殷九弱捂着眼睛,热得扯开了衣领,“到时候回北城再见。”
躺在柔软度适中的沙发椅上十几分钟后,殷九弱感觉好了很多,于是起身拿了干净的换洗衣物,到浴室准备淋浴一下。
令人意外的是,这家酒店的沐浴露和洗发露也是她最喜欢的茶香。
虽然因为莫名其妙多出来个小妈而心情不好,但今天在这儿遇到自己喜欢的味道,倒是觉令人欣喜的事情。
殷九弱看着热水飞溅在洁白的瓷砖上,正放空自己,耳边就传来似有若无的响声。
她关了水,酒意再次上涌,晕乎乎地穿好衣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
“有人吗?”
无人回应。
殷九弱疲倦地关掉大灯,反复确认门锁好后,就回到床上,准备吹干头发后入睡。
她半阖着眼,掀开被子触上一具温热柔腻的胴.体,怔了几秒后发现不是在做梦。
“你……”殷九弱话还没说话,便被一身幽香的女人抱住,绸缎般细腻的肌肤贴合无间隙。
笔直冷白的小腿缠着黑色的轻纱,缠上自己的腰时,触感细.嫩得让人心神荡漾。
“帮帮我,好难受,”女人纤长卷翘的睫羽沾着碎泪,抬着眼求救似的望着殷九弱,“求求你。”
昏沉间,她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模样,白色衬衫银色半框眼镜,身形曼妙动人,红唇湿润,清冷面容上是足以蛊惑人心的绝媚模样。
“你怎么了?要我怎么帮,需要帮你打电话叫医生吗?”
慌慌张张间,殷九弱完全没发觉这女人的可疑之处,只觉得对方柔弱美丽,需要人好好保护。
扶清垂下眼睫,一抹绯红的艳色在她眸间若隐若现。
“我去打电话……”
女人轻轻拉住殷九弱,在她耳边如泣般轻吟:“来不及的,要我。”
殷九弱像是被蛊惑般,执她嫩.白掌尖一握,又迅速放开,像是被天上的月光燎起了火星。
是那个意思吗?
他们豪门世家里的龌.蹉事不少,就算被保护得再好,殷九弱也知道有一些下.作的东西。
所以,怀中的女人真的是在向她求救。
“姐姐,具体我要怎么帮你?”殷九弱勉强撑着身体,低头看向衣衫半解、浑身发软肌肤泛红的女人。
“你不会?”扶清娇娇地喘.息,压抑着心里的一丝欢喜。
殷九弱诚实地摇头,眼前眩晕得厉害,“不会,要不还是叫医生吧。”
扶清不着痕迹地紧紧牵住殷九弱的手,再十指紧扣,微微紧张地问:“你十八岁了,还没谈过恋爱吗?”
“没,没
() 有,没谈过恋爱。()”
“那你叫什么名字??()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殷商的殷,名字是九弱。”
殷九弱被扶清压倒在软绵绵的丝绒被上,女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小九,你乖乖躺好,都听我的,可不可以?”
女人的声线和神情都太过温柔,婉约柔美得仿佛月光下的轻轻绽放的山茶,殷九弱几乎忽略掉了女人为什么会知道她准确年龄的这件事。
“会疼……疼吗?”殷九弱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潮.热湿.润,谄媚又热情。
扶清的侵.占柔媚如水,在殷九弱面色潮红的时候,女人即便感受到轻微撕裂的疼痛,也已经将纤长全部吞.吐过好几遍。
过了许久,扶清攥着殷九弱的手指终于松开,无力地软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怀里。
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握住了腰,初次尝鲜的小兽食髓知味一般不止不休,丰沛的水液被捣成白沫,原本白皙干净的肌肤交错着各式各样的荒.唐痕.迹。
酒店成排的罗马窗外,雪在深夜月色中纷纷扬扬。
等待已久的雪终于落了下来,还是以殷九弱从没想过的温柔方式。
**
从飞机起飞落地到殷九弱被外公派来的车接回殷家大宅,准备见小妈的这段路上,殷九弱脑海里都挥之不去昨晚的一夜旖旎。
女人蔷薇色的唇被吻得红.肿,开开合合间溢出美妙娇媚的清音,到了最后还会低哑地唤她“小九”,妖孽般勾魂摄魄。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床上的余温犹在,那女人却不知踪影,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不知道女人的名字,甚至连长相都因为昨晚昏暗的灯光而模糊不清。
就好像这一夜都是她自己的幻想,诱惑时她成了古代上京赶考的书生,被倾城女鬼迷了眼……
她甚至想打电话问问阿引,昨天晚上她是不是住在画展的酒店里,有没有人进过她的房间,又在星夜未散的凌晨离去……
下了车,殷九弱一步步往老宅里走,神情颓唐。
“三小姐,您很不舒服吗?要不要现在叫家庭医生过来?”管家明姨已经在门口等待她。
“没事,就是不小心喝了点酒,”殷九弱脸上是惯常那种礼貌疏离的笑。
“我让他们拿解酒药来,三小姐,您的那位小妈已经在客厅等着您了,稍稍精神些。”
进了玄关,殷九弱换下外套,穿上佣人递来的居家服,慢悠悠地打理一番后往客厅走去。
通往客厅的步道华丽而漫长,殷九弱漫不经心地一瞥,看见乌发雪肤的女人,穿着精心设计的白衬衫,侧颜冷清,有一种令人过目难忘的、持重的疏离感。
“九弱,怎么还在发呆,这么失礼?”外公跺了跺鎏金拐杖,“过来跟你小妈打招呼,以后你们就一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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