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不让你碰,你不准碰到我一点,”谢弱水拉紧缰绳,让白马停下来,她利索地跳下马,脸色红红的,“回神界,你不准再说一句话。”
此刻,朝阳已经升起给白云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云间有光如金丝一样偷偷探出来,有风吹过二人的长发,流云四散变化。
“把马牵好,给你一起带回去,”谢弱水语气凶凶的,殷拒霜连忙照做,一阵忙活。
“以后我不准你抱我,你就不准抱。”
“还有不准你随随便便就和别人说话,也不可以盯着别人的东西看,懂不懂?”
“对了,还有别人要是给你糖,你也不能吃,更不能跟着别人走,会被拐卖的。”
谢弱水为了掩饰心里的波澜,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发现殷拒霜一个字都没回应,像个书呆子一样只会站着。
谢弱水一回头,便撞入殷拒霜的范围,即便肌肤还隐有裂开的痕迹,但殷拒霜依旧是令人心动的。
她的鼻梁高挺瞳子幽深,脸颊明净红润,嘴唇娇艳。每次殷拒霜睁开眼睛的眼睛,谢弱水便会被她的桃花眼吸走全部的注意力。
那双深邃空幻的眸子,至始至终照见的,是自己。
“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谢弱水从心神恍惚的状态中醒来,“还是声带又断了?”
殷拒霜摇摇头。
谢弱水眼神不善地看着她,“真有问题了?”
“不是你不让我说话吗?”殷拒霜语气委婉地提醒。
谢弱水:“……”
看着貌似懵懂无知的殷拒霜,她想发气也发不出来。
神狱里,见殷拒霜跟在谢弱水身后,众位狱卒低头装忙,等人走后再议论纷纷。
“我们司狱终于决定养小白脸了?”
“那小白脸还怪美的,跟在司狱后面挺乖。”
“就是不知道修为怎么样,能伺候好我们大人不?”
“估计玄,她看着就肾虚乏力。”
众位狱卒互相对视良久,齐声道:“那我们去采点补肾的药材,悄悄做成菜端过去。”
回到谢弱水的房间里,殷拒霜乖乖巧巧地躺在床上,任由谢弱水解开自己的衣襟,开始一天的修补工作。
本来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事情,偏偏谢弱水今日就是无法专心,不断回想起自己刚才荒唐的举动来。
没事为什么要玩弄殷拒霜的手,还像以前那样全部吃下去。
都怪殷拒霜这个半死不活的东西,如果不是她后来还想要,自己现在也不会想那
么多。()
感觉到此时不同寻常的气氛,殷拒霜忍着疼望向谢弱水,“你怎么了,脸好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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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看我了,闭眼,再看我把你眼睛缝起来。”
“你怎么又生气了?”殷拒霜不明所以地坐起身,长发流泻如云,她刚拉住谢弱水的手,就感到女人浑身发热,“生病了吗,这么烫?”
谢弱水本就身体有些许的异常情动,被殷拒霜这么一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觉得殷拒霜太过没规没矩,谢弱水随手一挥将其再变回金色的小龙,正想抓在手把玩,哪里知道经过这些天的缝补休养,殷拒霜身体好了不少。
为了避免被抓捕,殷拒霜很快从谢弱水手腕上游走,钻到被子里去。
不知怎么地,一人一龙在床上滚做一团,金色小龙胡乱游来游去,突然触到熟悉的水.液。
好像有一次睡觉时,也沾到过这样的水,殷拒霜在半明半暗中,一路向前,朝着水源地行去。
香甜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伸出类似蛇信的物什,触上水流的源头,再被裹着越来越往里。
“啊别,殷拒霜,你住手,”谢弱水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整个人化成一滩温水似的无力将那个作乱的小金龙逮捕归案。
听见谢弱水喊出的名姓,殷拒霜脑中闪过某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曾经无数次被这个人女人如此轻声唤过。
然而现在的殷拒霜根本来不及细想,口中尝到的热量几乎要将她融化,好不容易收回来一次,还带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谢弱水攥紧床边不知是谁的衣襟,指腹用力到青白,她想要将那到处作祟的可恶小龙逮住。
“唔,别弄了,你竟然敢……”
女人的身上透出花的幽香和空山新雨的润泽,幽幽然地将殷拒霜的心神全部吸引。
随着谢弱水的呼吸,殷拒霜更能感受到那两片真实的柔软度和甜美。
虽然这女人对她很凶,很多时候还根本不讲道理,但就是对她有着窒.息般的吸引力。
良久,殷拒霜感觉解了渴,才悄悄从被子里探出头,发觉谢弱水满面潮.红,已经没了和自己继续计较的力气,才敢变回人形,并且大胆地抱住谢弱水。
“唔,不要了,“谢弱水双腿轻轻绞在一起,连说话的力气也不剩下多少。
殷拒霜的双眸掠过一抹暗色,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女人抱得更紧一点,透过衣料感受到如丝锦般的细腻肌肤。
趁着谢弱水失神瘫软的时刻,她轻轻梳理着谢弱水凌乱的长发,好好地安抚着女人。
神狱门口,谢无霜打开大门看见扶清和殷九弱穿着一白一青的同款法衣,站在清泉流响的匾额下。
“神尊,小殿下,”谢无霜恭恭敬敬地行礼,“二位来此可是要找我师父?”
殷九弱看了一眼扶清,女人顺势牵住她的手,语气温和,“去吧,只是帮你三位叔叔去问。”
“好吧,”殷九弱清清嗓子,“请问谢弱
() 水在吗?我有事想问她。”
“师父刚回神狱里,见到小殿下你肯定会很惊喜的。请二位随我来吧。”
扶清狭长的凤眸轻轻一扫神狱内部的情况,便已知晓这儿最近发生了什么。
她和殷九弱这次过来,一是想替魔界的三王问问谢弱水是不是复活了魔尊。
这二嘛……谢弱水作为长辈和婆婆,竟然给殷九弱送那种书过来,居心叵测,她不得回敬一下。
谢无霜神情疲倦,将二人带到谢弱水和殷拒霜的卧房外,敲了敲恭敬喊了声师父。
“太初神尊和小殿下前来探望您。”
房中的谢弱水仍然处在失神之中,模糊中听见谢无霜的声音,似乎还有太初神尊那个狐狸精的神息。
太初带着殷九弱到底过来做什么?
她无法再思考下去,对方指.尖所过之处带来无法言喻的痒意,谢弱水感受到纤长慢慢闯进已经潮水泛.滥的翻红处。
“好多水,”殷拒霜声音间满是软甜的感叹,却被谢弱水拧了一下。
“你闭嘴。”
那两片下意识地缩紧自己,殷拒霜无法忍耐般地越来越快。
门外的谢无霜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转过头来低声说道:
“可能需要再等一等,师父她最近事务繁忙,可能比较疲累。”
“嗯,那就等一等吧,“殷九弱不咸不淡地答了声。
没想到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她们喝够了神狱里特产的霜雾果泡的茶,谢弱水才梳洗整装完毕带着殷拒霜姗姗来迟。
一个身形修.长气质温雅的人走在谢弱水后面一点,殷九弱抬眸看了一眼,神色复杂。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殷拒霜,本以为自己的情绪会大起大落,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她们长得有几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母女。
谢弱水看见殷九弱的时候,笑容温柔再看见扶清也在时,就变得有几许玩味。
“太初,最近几日睡得可好?”谢弱水拢好衣襟,掩去身上斑驳的痕.迹,还不望八卦扶清。
她送给殷九弱的那几本书,可不是简单的东西,足够让扶清几天下不来床。
扶清眸光幽幽,色如白玉的指.尖轻轻拢着榉木杯盏,“托司狱大人的福,本座睡得很好。”
“那就好,”察觉到扶清不自然的模样,谢弱水心底一阵得意。
“我听说你没有以前的记忆了?”殷九弱垂着眼睛,一缕鬓发遮住白净的侧脸。
殷拒霜声线仍然沙哑,“嗯,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殷九弱看了一眼还在跟扶清暗暗斗嘴的谢弱水,低下头思索半晌,“我没有这个权力,你应该去问那个人。”
虽然这两人的悲剧造成了自己的悲剧,但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个体,对于母亲和娘亲的感情再复杂,也不想用发泄或是毁坏的方式建立链接。
可能她就是一个过分心软的人,看见谢弱水和殷拒霜幸福一点,自己始终空缺的那一部分心脏就会被填补上一点点。
虽然只能有一点点,但那个位置的苦涩太多,一点甜就足够填满。
殷拒霜心里时而迷茫,时而平静,她隐隐明白在场的三个人都与她关系匪浅。
她想,她和那个女人应该认识了很多很多年,曾经有过值得回忆的过去,只是女人欢笑的神情下总是掩藏有哀与恨。
“那么,见到了你,我也该走了,”殷九弱起身,十分体贴地回到扶清身边,想要扶着她。
“你想恢复记忆吗?”谢弱水听见了殷拒霜与殷九弱的对话,便故意语气凉凉地问殷拒霜。
谁曾想当着扶清和殷九弱的面,殷拒霜也一点不知道避嫌。
“你希望我恢复的话就恢复,不想的话也很好。”殷拒霜笑容纯净地冲谢弱水笑。
谢弱水皱眉,不明白哪里好,“没有记忆,好在哪里?”
“我只要能一直待在你身边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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