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感受到舌头抵上内裤,沿着缝隙滑动,薄薄的布料陷进两片阴唇中。
毫无预兆的口交让她猝不及防,她单手抓住陈鹤青的手腕,随着他的舔舐越握越紧。
“够了……可以了……啊……”沉宜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积累的快感让她眼前一片模糊,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踩在棉花上。
陈鹤青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用手指将内裤拨到一边,温热的舌头终于毫无障碍地接触到像是泡在水里的穴口。
微微张口含住小穴,舌尖顺势卷走汁水,吮吸声格外响亮。
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按在阴蒂上轻柔地揉弄着,沉宜被刺激到打着哆嗦,水流得太多让陈鹤青来不及吞咽,更多的液体打湿了他的下巴。
小穴的空虚感让沉宜更加渴望被痛痛快快地操干,舌尖虽然分开阴蒂探进小穴,将穴口处的敏感点都照顾到了,但更深处的穴肉还在等待被顶撞。
她扭着屁股想让他的舌头顶得更深,他的鼻梁重重地压在臀缝间。
快感极速积累,完全不给她说“不”的机会,她死死掐着陈鹤青的手腕,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月牙形印记,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啊啊……要到了……呜呜呜……站不住……”
陈鹤青来不及躲避,被喷了满脸。
他伸手接住高潮后大口喘气的沉宜,硬邦邦的阴茎戳在她的后腰,沉宜扭头看了他一眼,此刻的陈鹤青真的有几分狼狈,和她上车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心一动,抬头靠上去和他接吻,一只手握住肉棒帮他手淫。
一吻结束,沉宜低头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小家伙,然后又抬头看向陈鹤青的眼睛:
“要不我还是帮帮你吧。”
“帮我?用哪里帮?”陈鹤青轻笑着捏了捏沉宜的乳头,手指夹着往外拉:“还有,你今天不是不想做吗?”
沉宜撅起屁股去撞陈鹤青的下体,主动掰开臀肉夹住棒身:“哥哥,快点进来。”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做完之后再解决问题,她向身体的本能屈服。
陈鹤青不为所动,反倒开始帮沉宜整理衣服,将内衣拉下来,领口恢复原状。
沉宜以为是她表达的内容没有让陈鹤青满意,按住想要帮她放下裙摆的手,语气着急地说道:“想要老公的大肉棒狠狠地操进小穴……里面真的好难受。”
见男人依旧不行动,她干脆握住肉棒就准备坐下去。
陈鹤青掐住沉宜的腰,她满脸委屈,一副要掉金豆豆的样子,他无奈地说道:“快要到家了。”
沉宜转头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已经驶入小区,即将到达目的地。
她为自己刚刚孟浪大胆的话感到尴尬,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陈鹤青。
“都怪你!”
陈鹤青帮沉宜收拾完,用纸巾擦拭脸颊,全盘接受来自沉宜的指控:“嗯,都是我不好。”
“所以,你想好要怎么惩罚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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