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酥麻感从沉宜的胸口蔓延至全身,她逃避式地扭头闭上眼睛,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被陈鹤青看在眼里。
陈鹤青勾起另一侧肩带,任由其从圆润的肩膀滑落,沉宜猛然睁开眼睛捂住胸口,透过镜子和身后的男人对视。
湿透的裙子黏在身上并不舒服,但这却是她最后一道防线,与没见过几面的陈鹤青裸裎相对这未免对她有些困难,她态度放软请求道:“能不能不脱,就这样也可以做的……”
一双含情的眼睛配上她直勾勾的视线,让人无法忽视她的话,白里透红的脸颊,微微张开的唇瓣露出粉嫩的舌尖。
鬼使神差的,陈鹤青转过沉宜的头吻上她的唇,身高差让沉宜只能仰头配合,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她哼唧着皱眉示意对方可以停了。
两人分开,一根细细的银丝从两人唇间拉出,沉宜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银丝瞬间断开。
陈鹤青眼神闪了闪,喑哑着嗓音说道:“不脱也可以,那你自己咬着裙摆。”
裙摆被撩起来,他捏着裙摆的某一处塞进她的口中,这和她理解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咬裙摆的边,而男人塞进的却是裙摆偏上的位置。
位置不同,最后呈现的效果也就大相径庭。
两边肩带滑落至手腕,裙摆掀起露出小腹向下的所有部位,黑色的丁字裤穿过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没入两片肥厚的肉唇消失不见,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膝盖处透着粉色。
沉宜心里直呼陈鹤青讲话有歧义,气鼓鼓地盯着他。
陈鹤青笑笑,拍了拍沉宜的臀示意她趴好,胸前两坨软肉在重力作用下坠着,仿佛是快要熟透的水蜜桃,只要轻轻一捏就会破流出甜蜜的汁水。
将裙摆拢在一起从乳沟穿过,调整后就像是双乳夹着一根粗粗的绳子,更是显得乳房饱满圆润。
沉宜的视线不自觉落在镜子里正在揉捏她乳房的手上,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下,她已经湿到不能再湿了,半透明的黏液顺着大腿根流下。
身后的阴茎威风凛凛地立着,勾得她忍不住扭动腰去蹭,充血的阴唇擦过男人的大腿,奇异的电流窜过下腹,她喉咙里压抑着呻吟。
这样小小的变化根本逃不过陈鹤青的眼睛,他扶着粗长挤进沉宜的双腿间,湿滑的龟头滑过股缝,热热的棒身令她险些站不住脚。
沉宜低头,隐约还能看见猩红的龟头从茂密的耻毛下冒出头,男人将她的双腿合拢,肉棒在她的腿缝挤出一个圆圆的洞。
丁字裤掉落在瓷砖上,黑色和白皙的脚背形成鲜明的对比,破损的皮肤更添几分情色。
陈鹤青每一次顶撞,沉宜的魂都要被撞出窍,胸前荡出惹眼的乳波,被她咬住的布料沾满了她的津液,镜子里的她双眼迷离,美得惊人。
抽插的力道太大,龟头有时会破开花唇和穴口亲密接触,硕大的头卡在窄窄的穴口,快感让两人同时闷哼。
沉宜松口任由裙摆滑落,顾不上此时的自己几近赤裸,着急地提醒陈鹤青:“安全套。”
她可没有打算搞出人命,满足性欲归满足性欲,该保证的措施一定不能少。
陈鹤青沉默不语地从她的双腿间稍稍后退了一点,小穴刚尝到一点甜头,骤然再次失去,沉宜心里升起一股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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