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琴酒。”贝尔摩德接通了与琴酒的通讯,然后快速收起了桌面上的设备。
“在哪里?”琴酒的声音从耳机中传出来。
“在东都水族馆。”
“水族馆?”
“是的。”贝尔摩德一边说着,一边背着包往外走,“放心吧,我马上把她带回去。”
“我还在飞机上。”琴酒看着窗外的云海,他刚才稍稍补过了一觉,声音还带着些许喑哑,“快的话大概半夜才能回去,记得告诉雅文邑一声。”
“知道了,活该我当这个传声筒。”贝尔摩德抱怨着,故意曲解了琴酒的意思,完全不顾琴酒的本意其实只是想让她将库拉索的消息告诉雅文邑,“我会将你回来的时间告诉他的,还有别的需要我传达的吗?”
“嘟——嘟——”
“呵。”贝尔摩德听着挂断的通讯,嘴角忍不住扬起,说真的,琴酒和雅文邑之间奇怪的关系一直是她最大的乐子之一,用来调戏琴酒最有意思了——她倒不是不想用来调戏神院度,奈何这对神院度压根不破防,“冷酷的男人。”
她戴上太阳镜和太阳帽,然后拨通了神院度的电话,电话只是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喂?雅文邑,我找到库拉索在哪里了。”
“啊,我知道,东都水族馆是吧?”
“等等。”贝尔摩德的脚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你是怎么知道……你有其他的消息来源?”
“这就不方便告知了。”手机平放在桌面上,屏幕亮着,开着扬声器,贝尔摩德的来电显示只占据了屏幕上方的一小块,而灰原哀的短信内容正显示在下方:
【雅文邑,我们在东都水族馆附近看到了一个银发异瞳的女人,只是她失忆了……最近组织有什么行动吗?】
神院度双手抱臂站在房间中央,手指在胳膊上轻点着,深海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前方:“只是一个为了以防万一的手段,既然你已经找到了,那自然就用不上了。”
“好吧,看来有些人的秘密真是要比想象中多出不少,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那个神秘主义者。”贝尔摩德耸了耸肩,意味深长地说道,“对了,琴酒让我告诉你一声,他大概半夜才能回来,这边就拜托给你了。”
“呵,你要是换个说法我就信了。”神院度轻笑道,“琴酒在工作时间可要简洁高效得多。”
“在平日里也是一样吧?”
“不,我想那大概只是对你。”
“……这句话可真不中听啊。”贝尔摩德一噎,感到胸口一阵气闷,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琴酒的不解风情。
“好了,贝尔摩德,去把库拉索带回来吧,那群公安可是还追在身后呢。”
“我以为你会想要提前见到库拉索?”贝尔摩德走出餐厅,抬头将手搭在额前,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天上的太阳,“让她改变主意什么的。”
“不要说的我像是什么移动的催眠剂一样。”神院度微微偏头看向桌面上的手机,“照你这么说,我直接杀了她岂不是更好?这样就死无对证了,然后我就大可以将所有的问题往她身上推。”
“所以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我只是觉得……”神院度注视着前方,数块屏幕分割出了东都水族馆内的场景,上面是库拉索,是江户川柯南,是灰原哀,是少年侦探团……他停下了手指敲击的动作,平静地说道,“大概找回库拉索的路并不会那么顺利。”
“又是你那神奇的直觉。”
“不。”神院度走过去随手拿起手机放进衣兜,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兜中的电话自动挂断,只留下一句话钻进贝尔摩德的耳朵,“这可是有事实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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