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倒挺快,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这次晏承没追,只是微微抿唇,看着秦招招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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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秦招招失眠到后半夜。
她只要一闭上眼,就想起晏承从背后抱住她跟她说话的样子,那种微微温热的吐息仿佛还萦绕在她脑后,还有她不小心看到的,他在梦里勃起时把西装裤撑死的一大包。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知道那样的尺寸意味着什么,这让她不由得下意识幻想了一下,如果那根东西插进她穴里会是什么滋味儿。
虽然有点羞耻,也有点荒谬。
她旷了好久了,早就不记得上次和男人做爱是什么时候。
当初和路存谈恋爱,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比白开水还寡淡,她对他实在没有肉体上的欲望,对方也装着克己守礼的样子从不碰她,所以两个人最多也就拉拉手抱一下,没一个人主动提起婚前性行为。
路存前面那个,是她大学的学弟,把第一次给了她。对方口活不错长得也好,但做起来就有点太急太莽撞,时间长了她也腻了就跟人家和平分手了。
再往前……记不清了,秦招招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终于慢慢合上了眼。
……
秦招招是被吻醒的。
准确来说,是被对方一边肏弄一边吻醒的。
她不着寸缕地侧躺着,身后的男人同样全身光裸的紧贴着她的皮肤。他动的很缓慢,但下体的肿胀感和酸麻感告诉秦招招对方那根性器一定不容小觑。
男人的身体和阴茎一样火热,双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腰,一条腿还伸进她双腿之间使她的阴户分的更开,更方便他抽插。
秦招招意识迷乱,浑身无力,眼前一片朦胧,让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可是身体传达给她的感觉又是那么明晰,她甚至能听到阴茎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的微妙水声。
她穴里很湿了,这使得他们两人的交媾无比地顺畅,那些水儿都是她流出来的,是被男人干到高潮后像失禁那样流出来的。
男人似乎也插的很畅快舒服,肉茎每每陷进紧致湿润的小穴深处,他就呼吸粗重地低低呻吟一声。
他埋进秦招招的后颈处,沉迷地吻她的后脖颈和耳朵,间或伸出舌头舔一下,甚至含着她的耳垂,弄的她身体止不住的战栗,穴肉疯狂蠕动着昭示这具身体被伺候的有多舒服。
思绪混浊而沉重,秦招招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这样,她想暂时叫停一下,至少回过头看看正和她交合的男人是谁——可她做不到,似乎除了喘息吟哦以外,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更没办法回头,只能就这样承受对方的进犯和姦弄。
很快,她这一丝丝理智也被铺天盖地的灼热的情欲覆盖了,男人挺胯耸动的速度开始加快,他腾出一只手抬起秦招招的右腿,使她的下体更加袒露,他的肉棍把她的穴口撑开到极致,两个人的阴毛都混乱地纠缠到了一起,每每抽出,都要带出一些水液,顺着穴口糊到她的腿心。
那根硕大的阴茎磨过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颠来倒去的碾磨那些敏感点,酥麻酸胀的快感顺着交合处传遍全身,秦招招很快哆嗦着迎来了一波熟悉的小高潮。
她浑身小幅度的颤抖,穴肉疯狂收缩挤压着阴道里不停抽送的那根肉茎。男人也发觉她去了,低低地笑了一声,操动的速度也稍微慢了一点。
秦招招浑身软成了一摊泥,脑子里还在炸烟花般回味高潮的余韵,忽然察觉到男人扶着她的肩膀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然后从后面整个覆在她身上。
他好像想换个姿势再做,他真的好喜欢后入——秦招招乱七八糟地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动了。
于是在男人的性器试探着再次插进来时,秦招招抓着对方的胳膊,撑起上半身艰难地回头看去——
就这一眼,秦招招霎时被吓的魂飞魄散。
这个肏得她很舒服,舒服到流连忘返的男人,和晏承长得一模一样。
秦招招一下子惊醒了。
这次是真的醒了,安静的房间里还隐约回荡着她急促的呼吸,她恍惚了好几秒,才勉强从那个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梦里抽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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