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尺寸与她想象中有些出入。
明明是童子鸡,怎么还不射。
他的下身倒是天赋异禀的大,同同龄的人比起来恐怕是佼佼者,沉岫云本以为自己轻轻松松就能全数含进去,吞吞吐吐半晌却只能含个小半。
“唔……”
她正烦躁着,那人却趁她失神硬顶了进去,这点倒是无视自通,舌头被挤压着,龟头在喉道外顶弄。
她索性将它全数吐出来,亢奋中溢出的阳精已让她尝到甜头,只是饥饿更甚,她只能放弃和他算账的想法。
再次抵在唇上,只是加了一只手防着他用力,她一面吸吮着,一面用手轻轻撸动,少年似乎也知道自己逾了矩,躁动平息下来,腺液却流的厉害,两条挺直的白腿初生小鹿一样抖着。
她却不知池不苦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平日里伺候的女魔头正在自己胯下吞吐着性器,那张刺人的嘴刚刚正被他的性器深入,他分明听见了她惊讶的哼声,意料之外的妩媚好听。
她似乎以为他认不出她,却不知道只靠这香气就足以让他确证她的身份,更何况是她的声音,他比她想象中要了解她太多。
池不苦甚至有一刹那想要歇斯底里的揭穿她,问她自己的阳具可还合她的胃口,可是想着血海深仇,要是白白在她身上送了性命可不好,倒不如顺水推舟,装作没认出她。
他本想再硬撑一会儿,可阳具都在她的抚弄在涨得通红,腺液被她尽数舔去,舔得龟首发亮。
那物事抵在她嘴上是什么样子?
他忍不住想,那一边却突然吮了一下,脑海里的想象和刺激重迭,他腰身剧烈的颤抖,猛地射了出来。
沉岫云吞了他的精。
他羞耻的想,脸色绯红,性器上的遗留被她舔得干干净净,甚至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又含着疲软的性器吸了几下,他下腹颤抖,却没再硬起。
好歹还是童子鸡。
她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但这浓郁的初精也将将救了她的饥饿,法力不再紊乱,心念一动,就回到了房内。
只留下突然失去了支撑的池不苦靠在墙壁上,脱力般慢慢滑倒在地面,视力和声音终于回归,泪水和喘息声一同爆发。
原本被撩起的衣物下摆又盖了回去,他小心翼翼的掀开,上面还残留着魔修的气息,霸道又冷漠,他望着上面慢慢干掉的水光,忍不住用手指沾了点轻嗅,如他所料的气息。
沉岫云惯用的唇脂味道。
他怔怔不能理解自己为何这样做的时候,疲软的阳具却又再次硬挺了起来,要是离开的沉岫云知道了恐怕要气个半死。
他本不喜魔宫的阴暗潮湿,现在却躲在这处黑暗里,含住了她刚刚拂过的衣摆,生涩的用那双本应该下毒的手安抚着自己的私处,牙齿咬着的地方洇出了水迹,似乎只为了让自己在情动时不至于叫出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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