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仰起头问,“那,你是有喜欢的人了么?”
他说:“你醉了。”
孟姜姝平日从来不说这些话,他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他不该也不会有这种奢望。
许是又把他当做某个谁了吧。
他抿紧唇,心脏隐忍的痛楚和酸涩。心口的裂缝在透着风,无法填补的腐蚀败烂的洞。
孟姜姝费力的思考“醉”这个字的意思,想了一下便点头承认,“唔……我确实醉了。”
“醉了就会做平时不能做的事。而我平时不能吻你,醉了就可以……其实我很想亲你的。”
“如果你有喜欢的人,那以后就不要亲我,你明白吗?本小姐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他假装没有听到那句“我很想亲你”,逃避的垂下眼睫,喉结却忍不住滚动,暴露出内心的挣扎和渴望,“孟总……”
孟姜姝听到“孟总”两个字,下意识想到的是她的父亲孟临。
很生气的质问,“你叫我爸干什么?我是认真的!你今天夺走我的初吻了!”
文尧忽然想起那年,季昀辞去检察院的职务出国,她伤心的喝到酩酊大醉,将他按在墙角索吻,也说了和今天这句极相似的话。
可她当时说的是——
“季昀,我的初吻给你了,好好收着。”
听起来多么讽刺。
两次,同样的话,是补给他的离别礼么?
酸意浸透了心房,渗透进每一寸血液和骨髓,心脏疼得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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