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沉默,没有回答。
良久,他笑问:“小孟总是只会吻……还是只敢吻?”
“都不是……”
“害怕而已。”
少年时代的暗恋也许会随着时间冲洗,可心跳对这个人的悸动却无法掩饰。之所以畏首畏尾,是因恐惧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一个梦,醒来变成一场空。
患得患失才是巨大的痛苦。
“害怕?”他将红酒倒上递给她,“都说酒壮怂人胆,那就喝酒吧。”
孟姜姝多喝了一些红酒,微醺,但没有醉。
她清楚的记得男人解开衬衫袖扣的模样,慢条斯理却又欲又涩,撩的让她心神荡漾。他永远都是以退为进,绅士地站在安全的距离,浅笑着问她,“你清醒吗?”
她回答是,非常理直气壮,“我非常清醒,很想上你。”
接着就听到了他闷闷的笑声,然后是单手解开衬衫纽扣。
他的衬衫永远系到最顶上,遮挡住一切引人遐想的部分,可他越是规矩,越让人想扑上去撕开他的衣服,让他漂亮可爱的桃花运泛红含泪。
他分明是在引诱她。
很成功的引诱……
第二天。
清晨,雪已经停了。
孟姜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没睡醒,可掀开眼皮一看墙上的挂表已经七点,浑身酥软,被子里的温度舒服的让她不想起床。
她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一打开竟然有好几通未接来电。昨晚手机静音了,今天得挨个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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