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鸦山,远处的山谷传来轰隆的打雷声,伴随雨滴打在车窗,看来是要下一场暴雨。
周遭的空气湿热黏腻,柏崇小心扶着姜芝的腰下了车,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沉着脸抚了抚少女领口的丝带,反复交代:“见到你叔叔之后,我说什么你点头就好,多余的话不要多说,听到没?”
“你好啰嗦,都说几遍了,真烦人……”
“你有意见?”
柏崇弹了下少女的额头,转过身检查仆人手里捧着的礼物,这是他投其所好打算送姜津善的古董摆件:“注意点,别磕了。”
“是。”
少年手指骨节敲击礼盒,仔细回想是否还有不妥当之处。
年老的管家佝偻着身体,不明白这个和小姐举止亲密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头,他上前问明柏崇到访的来意,不由用古怪的目光打量眼前这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这……好吧,您这边请。”
柏崇被领到姜津善的院子,男人正跪坐在榻榻米上查看账本,老仆让他留在原地,径自上前通报。
隔着花草树木,柏崇再次见到白天家里那位不男不女的客人,原来是他……
那就说得通了,姜津善想要扶持自己的傀儡做首相,现在在争取他父亲的选票,那他和姜芝的婚事应该十拿九稳,柏崇放下心。
接收到男人投注过来地视线,他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身边的姜芝如同滑手的泥鳅般突然从手心溜走。
少女猛地扑到姜津善怀里,如同黄昏时归巢的倦鸟,她眼泪掉得很快,如同断线的珍珠,一副不堪受辱的良家妇女样。
“叔叔……呜呜……我好想你……那个人在学校强迫我做那种事……”
少女说完这句话,恰好闪电伴随雷声照亮了整个屋子,她只感觉自己抱着的人浑身冰凉,如同抱着一具死尸,姜芝吓得一哆嗦,连眼泪也忘了掉。
柏崇站得远,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少女躲在男人怀里,投注过来的眼神不怀好意,似山谷里腰肢款款的狐狸精,妖冶地摄人心魄,柏崇心里暗道不妙,没想到一个没看住,小女友又给自己使绊。
柏崇本以为姜芝的此番行为只是给他的拜访加大了点难度而已,更令他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男人居然当着他的面揭开少女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姜芝毫无反抗,显然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
姜芝躲在男人怀里咬着手指,她的裙子被撩开,露出光裸的下体,小穴一片狼藉,花瓣软乎乎地夹着内裤。
真会玩,姜津善的呼吸停顿了片刻,随即长指勾着布料,缓缓扯出已经被淫水泡发的内裤。
没了堵塞,甬道里腥臭的精液霎时哗啦哗啦地流了一地。
少女试图夹紧双腿躲避突如其来的快感,可是实在太爽了,她仰着脖子,不受控制地在男人们面前小小高潮了一次。
看来今天是撞到枪口,柏崇是真没想到姜津善能干出这种叔侄相奸的脏事,他后悔自己今天身上没带枪,不然立马就能把这老畜生给崩了。
今天铁定带不走姜芝了,柏崇余光扫了眼来时的路,当机立断就打算走。
“啊!”
这是柏崇带过来的仆人发出的最后的惨叫,他捧着盒子无力地倒在地上,心脏位置被一把长刀刺了个对穿,一个抽着烟的男人颓丧地出现在他身后,男人的周围站着不少姜家的走狗。
“柏少爷这么急着走?姜家都没好好招待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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