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滑落天际,余晖抚过宿坊的木窗。
窗格剪影在波光粼粼的地面上悄然铺展,如墨染的水印般逐渐延伸、拉长……
“啊!……唔、”
黏腻的水泽声吧唧吧唧地、混合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淫乱不堪。
黑发的少女含着一根硬长如铁杵的鸡巴吮着,眸色涣散、粉臀高耸,另一根热烫鸡巴自后贴上阴蒂顶戳,粗红烙铁一样强势地插尽她腿心。
她的嘴唇非常漂亮,颜色粉润、像晶莹饱满的果冻。
这两瓣却被青筋遍布的狰狞巨物反复抽插、蹂躏,粉白的腮帮都被鸡巴时不时顶出一个鼓包。
男人眸子含笑,浅色的发丝凌乱地铺在眉间,清俊的面上满是病态的红。
“德子,我的鸡巴要比敏夫的好吃吧?”
他伸手卷绕着女孩耳侧的碎发,又滑到娇嫩的唇角爱抚,粗物插得更深。
干净柔和的白檀混合着男性生殖器的麝香气味、她的脑子晕乎乎的,握着粗长鸡巴吃得啧啧有味。
身后的男人听了,双手捏着臀瓣掰开,鹅卵石大的龟头沾满汁水、骤然撑开私处,一杆入洞!
他就着插入三分之一的深度浅浅抽送,磨过女孩窒腔内的敏感处,再狠狠地捣进深处,肉贴着肉摩擦。绵密而重迭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从结合处传向彼此四肢百骸。
男人撩开汗湿的额发,露出立体的眉骨和微微凹陷的深邃眼窝,眼底的淡青平添几分不羁的戾气。
“小逼都被操成我的形状了,还惦记着另一根么?”
德子进退两难,眼里雾蒙蒙的,身体紧绷又亢奋地战栗起来,攀至顶峰,箍得前后两个男人低低喟叹,舒爽万分。
“啵”的一声,粗长性器脱离红唇,囊袋缩紧马眼骤开,大股的精液洒满了小脸,连卷翘的睫毛上都挂着几滴。
静信把女孩扶起来,捧着脸亲:“宝宝像只小花猫,好可爱。”
敏夫把女孩送上高潮,粗热肉棒流着精缓缓进出,宽大手掌握上她胸前嫩乳,随心所欲地揉捏着。
铃——铃——
放在茶几的座机响了。静信吻吻她唇角,做出“嘘”的手势。
“是我。”
德子有些惊慌地保持着跪姿,一张粉脸汗涔涔的,腰臀之间曲线勾人。
忽地、纤腰前横过一条长臂,将她箍到怀里,半坐上一对结实有力的大腿。
男人目光如隼,劲腰顶摆,正挺着粗黑硬物挤进她腿间。
湿漉漉的粉逼被操得泛了红,逼口微开,肉膜发白,显然还没从被插入的状态合拢。
背靠着滚烫的胸膛,女孩眼里水汪汪的,不住摇头。
敏夫熟视无睹,扶着粗茎抵上那小口,挺身一顶,龟头再次没入窄穴。
德子:“啊……唔!”
男人将手指插进她口中,堵了个严实。
静信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浅菊眸子弯起,勾出一道弧线:“无事。你去将佛堂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纤长手指伸向女孩私处,扣弄挺立蜜豆。
龟物肉棱坚硬硕大,不可避免地剐蹭着穴壁上的敏感点,阴蒂也被不断揉捏着。
德子绷紧脚趾,小逼一开一合大口大口吞咽,裹着粗屌贪婪吸砸。
唔……好舒服……
豆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不知道是紧张得还是爽得。双手紧抓床单,细腿止不住地抖了又抖。
尾崎敏夫凑到她耳边:“不要哭。”
他擦掉她眼泪,埋在穴里的粗物就着湿滑淫水前后耸着,哑声道:“我跟宝贝只是在治病,不在操逼。”
德子呜咽着摇头。
“将高见警官和太田先生的送葬仪式放到一起。”静信把座机拉到褥边:“我今晚会出席葬礼。”
他狡黠地看着惊慌的少女,捂住听筒,舌头挤进她嘴里勾缠深吻。
唇舌、胸乳、甚至小穴都被激烈地抚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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