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李阔叫着他:“我要到了……”
陈情要和她统一频率,也射了出来。看他还依依不舍地插着,李阔叫唤他:“放里面冬眠呢?胀得我不舒服,还不快拔出来!”
陈情才抽出来,把安全套扎紧丢了,然后瞪着李阔,对她用完就丢睡完无情的态度十分不满。
李阔不在乎他什么心情,她爽够了,已进入贤者时间。只是她不抽烟,不然按流程现在应该进入到点起一根事后烟的地步了。缓过来后她进浴室冲洗,丢陈情在外面。怕他故技重施,她锁上浴室门。
随意地冲洗了一番重点部位,她推门走了出去,陈情又让她大开眼界。他正用一只手套弄自己的阳具,嘴里还念着她的名字。李阔走了出来,他正好到了最爽的时刻,他的视线跟随着李阔,急切地喊她:“李阔,李阔,帮帮我,我要射了。”
谁管你。
李阔绕开他,打电话给前台,麻烦人家送一套被子上门。放下电话,催促陈情去洗澡。
做爱虽然爽,但实在伤神,连续经历两晚,此时她需要充足的睡眠时间来修整。盖好新送来的被子,她很快进入梦乡。睡得迷迷糊糊时,床的另一边一坠,紧接着感觉到身后陈情的身子贴了上来,可能是刚洗完澡,火炉似的,挨着很热。她往外靠,他又贴了上来。不光胸贴着她后背,那硬烫的东西还变本加厉地跟过来,抵着她腿间。隔着一层布料,她都能感觉到那骇人的尺寸。
身后幽幽的声音传来:“小李总,我涨得难受。”
她抓狂,很想抓住他质问:“白天那个勉强算正人君子的陈秘书哪去了?给我变回来!”无奈睡意翻腾,她强撑精神回复一句:“你真棒。”牛头不对马嘴。
一觉到天明。李阔睁开眼,身边的禽兽趁她睡着,手很不安分地放在她的敏感区域,不知昨晚偷吃多少豆腐。她想悄悄爬下床,但陈情还是醒了。陈情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对她伸出魔爪,反而是快步走到浴室。
真是怪事,她不置可否。今天还得去公司处理点事情,不过有些东西还在家,加上尚未洗漱,她得回去一趟。敲了敲浴室的门,她告知了声:“我得回去拿点东西,你待会儿自己打车吧。”
然后她拿包,下楼离开了。全身除了头不再痛,哪里都痛,酸痛难言,骨头要散架似的,这肌肉反应不亚于做了一整天帕梅拉。这种高强度运动还是不宜常做,她肯定。
回家刷牙洗脸完毕,她才想起好像有什么事没做。但多想无益,反正越回忆越难记起,之后注意力转移了反而能突然想起来。她站在镜子前,努力练习表情。待会儿回去怎么面对陈情呢?
平时对他就和对其他男同事下属一样,一张死鱼脸,谁知道他喜欢用热脸倒贴。怪不得汪柔时常感叹男人是贱骨头,看来确实有几番道理。一切如常,一切如常,她给自己洗脑了几遍终于出发去公司。
走过茶水间,她听到里面有交谈声。
“你昨天怎么没来健身房啊?”
“加班。”
“好辛苦,谈生意吧?陈秘书你真的好敬业哦!”
“领导开心就好了。”脚步声慢慢走向门口,随即陈情开门出来,看到不远处的李阔,他眼前一亮。李阔差点没绷住,她快步走到自己办公室,陈情紧随其后。
她赶紧让陈情关上门。
她提醒自己“一切如常”,然后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地问他:“公司规定,男职员和女职员单独在办公室里谈话时要把门开着让外面能看见,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又露出标志性的礼貌的微笑:“小李总,您的意思我懂了。”
她正要为他的明事理而欣慰,谁知他的后半部分让她吐血。
“您可以开着门的。您的办公桌下不透明,我是秘书,服务您是应该的,不会在乎环境的。”
他一步步走向她,然后转过她的椅子,不顾形象地跪了下去。
“昨晚我就想说,您下面这张嘴真可爱,流了那么多水,全留在外面,多可惜......”
李阔看着平日风度翩翩的男人此时衣冠楚楚却动作下贱地要讨好她,那种不同于床上欢爱的兴奋感油然而生。是征服欲?她不在意,但是她想试试,陈情能做到什么程度,好奇心驱使下她没有阻止,任由陈情忠心服务。
陈情撩起她的短裙,用食指拨弄她的内裤。先用指尖刮擦中间肉缝位置,李阔此处最是敏感,果然不多时内裤已现出水渍。他又用指腹拨开内裤边缘,透出里面粉紫的肉穴,它仿佛在呼吸,在陈情的注视下微微开合。
陈情不急于舔穴,反而对着它轻轻吹气。羽毛挠似的,李阔感受到带着凉气的痒意,下面的小嘴更是分泌了一股一股水儿。陈情才将嘴凑过去,像吸奶似的喝她的水,一滴也不肯放过。李阔靠在椅背上,手紧紧抓着两边的扶手,双腿因为快感而颤抖不已。
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门外人询问:“小李总,这里有份文件要签字,您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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