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众人在肆意狂欢,汪柔揽着李阔绕过喝酒唱歌撒疯的一群狐朋狗友,走到外面。
汪柔掏出一张房卡,递给李阔,挤挤眼。李阔不明所以,汪柔叹气:“给你准备的礼物嘛!相信我的品味,姐自己还没来得及享用呢!大好时光,别浪费了,速去!这群鬼人我来应付,可别浪费姐的心意啊。”
李阔明了。汪柔这个死女人极好男色,她曾狂言要把爱分给所有长得好看的男的,风月场所更是她大方奉献爱心的地方。她自己献爱心就算了,隔三岔五还吆喝朋友一块,李阔不堪其扰。刚要推拒,汪柔已经冲进包厢,高喊:“我的歌,我的歌!敢给老娘切歌试试看!”见李阔跟进来连连摆手,看架势已然进入歌手状态。
没有办法。李阔叹气,就当是休息放松一会。看房卡,酒店就在附近,但明天下午还有事,不便把车留在这里,无奈她喝了酒,只好联系了代驾。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酒店,站在大堂,她还是犹豫。
其实饮食男女,她也有欲望,如今还是单身,寻找慰藉未尝不可。但对于那种职业的男性,还是心有抗拒。不知算不算瞧不起,她实在害怕不干净,再来,她认识许多男人终日沉迷于和女人寻欢作乐,倾家荡产抛妻弃子也在所不惜。她实在很担心自己步上后尘,毕竟她觉得自己的自控力几近于无。
但让人久等也不好。她再次叹气,还是决定上楼,顺其自然。
站在房门前,她先敲门,等了片刻,再刷卡进了房间。里面是亮着的,一个男孩侧躺在被子上,睡得正香。左边的床头柜放着一个档案袋,她走过去打开。是一份体检报告,她随意翻了翻,看各项指数显示床上的男孩身体是正常的,李阔呼了口气,为他的健康状况庆幸。再看他的姓名,沉香。
她的脑海先闪过中药的画面,又想到了一个典型的小孩形象,笑出了声。余光看到男孩坐起了身,看来是被她的动静惊醒,她放下档案袋,看了过去。
清秀美丽的长相,看起来二十出头,很年轻,大概还是学生,不知是本市哪家大学的学生?但眼神不似几个表弟表妹,清澈透着点愚蠢,他双眼好似有深深的疲倦,透着一点锐利,显得老气横秋的。
男孩微张着嘴,想要开口,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看她放下他的体检报告看向他,却不说话,像是在观察,脸倏地红了。李阔来了兴致,问他:“几岁了?”
“十九。”
李阔惊讶。拿起档案袋再看,看身份证,他才刚过完19岁生日。
她还没从冲击中缓过来,再看他的脸,喃喃:“我比你大了好几岁......”反应过来后,拎起包准备离开。男孩跪行到床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
“别这么看我,我没和比我小这么多的男人睡过......”李阔躲避他的眼神。他的眼湿漉漉的,像小狗,仿佛在朝她示弱,摇尾乞怜。但刚才他的年龄已把她的酒吓醒了,现在这个年龄差仿佛沟壑,欲望在谷底,她想要痛快就得跳下去,她敢吗?
沉香看李阔一听到他的年龄就要走,也慌了。开始在等人上门的羞耻、愧疚、不甘和痛苦此时都顾不上了,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拦在李阔面前。
李阔是个女人,曾经和几任在床事上也算旗鼓相当,这份如虎似狼的欲望因着这段时间的独身一直压抑。今晚生日朋友们起哄喝了许多酒,身体燥热难当,刚才吓醒不少,但这会儿沉香不管不顾脱了衣服挡在身前,她感觉下身已有了一些反应。
她只好放下包,安抚他:“我不走,我躺下休息会儿。喝多了酒,有点头痛,你去洗澡吧,我等你。”
沉香看了她很久,才点头进了浴室。
比起之前的众男友,他的身材不算特别好,但好在精瘦,手臂看起来很有力,短裤下的尺寸看起来很可观。她以手覆面,心中连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才去桌上找出安全套,放在床边。
沉香冲洗完,羞耻感才后知后觉涌上心头。刚才生怕她离开,自己的一鼓作气便付之东流,冲动之下他妄图色诱,算是成功把她留下了,可待会怎么办呢?他的手握在门把手上,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咬咬牙,他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女人躺在床上发呆,旁边放着避孕套。他红着脸走过去,脱下短裤,准备戴上套。李阔坐起来,看他动作,很生疏,她笑了,帮他戴上。
沉香看着她,定定道:“我是第一次。”
李阔还在琢磨着这句话,沉香已经蹲下身,掀起她的裙子。内裤透出湿意,像是他方才乞求的眼睛,宛如一汪清泉。他好奇,伸出舌头舔了舔,李阔头皮发麻,整个人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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