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哭了。织田作呆滞的眨了下眼睛,就这样让她哭是不是不太好……
思绪流转间,少女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抬起手交叉着用手背抹掉眼泪,双眼泪汪汪的,有点像小花猫。
“不好意思啊,”少女歉然的对他笑了笑,“你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很久没看见她了,情绪有点激动。”
织田作之助顺着她的话问道:“那那个人?”
少女神色落寞,但奇异地并不是很悲伤:“她现在不在这个世界。”
这是实话,if线横滨异能高校的学姐【织田作之助】当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毕竟当时群里虽说有十几二十个COSER要去一个漫展,但是只有她们3个青梅竹马出的同一个私设cos。
——对此,【太宰治】居功甚伟。
但是织田作不出所料的误会了,他干巴巴道:“抱歉。”
“没事的,”黑发鸢眸的少女打起精神对他笑了笑,“我叫【太宰治】,你呢?”
“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
他的声音与【太宰治】心底的声音重合。
静默了一会儿,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太宰治】,织田作决定找个安全点的话题,“为什么会在思考这棵树适不适合上吊呢?”
“嗯,因为我的座右铭是——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的死去*。”【太宰治】直截了当道,“如果能够没有疼痛的离开这个世界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现在死去的话不能算作充满朝气吧?而且,应该不太会存在没有痛苦的离开的方法吧。”织田作慢吞吞地道。
“啊,织田作说的有道理!”【太宰治】做恍然大悟状。
织田作之助的重点偏移:“织田作?”
“不觉得很顺口吗?”【太宰治】笑着反问。
“好像是啊。”
织田作点点头,【太宰治】看见他的呆毛也跟着点了点。
——卡哇伊!
虽然这个词用来形容织田作这种一只手打五个她的猛男来说似乎不太合适,但在太宰牌滤镜的加持下,【太宰治】被深深萌到了。
他们就这样站在树下闲聊,无所不谈,谈笑风生,彼此都觉得很愉快。
最后,看着渐渐染上深蓝色的夜空,织田作主动提出要送她回家。
【太宰治】微笑着拒绝:“不用啦,我现在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的,织田作明天还要早起的吧?早点回去休息吧。”
“啊,那好吧。”
黑发少女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的半跑着离开了,边跑边向他挥手示意,织田作无奈的应道。
……说起来,【太宰】怎么知道他明天要早起的?
***
回到酒店,【太宰治】推开门,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费、佳】!”
——可恶的饭团,又在背着她干坏事。她就不信今天织田作提前回来了,就差在织田作手机里安定位器的【费奥多尔】会不知道。
【费奥多尔】抱头鼠窜:“这个结果不是很好嘛!你现在终于和织田作交上朋友了不是吗?”
【太宰治】正提着抱枕满房间追杀她,闻言动作一顿:“说、说是这样说。但是也要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今天我都k……”
想起回头时乍然看见一个以为不会出现的织田作,她竟然情绪一激动就哭了出来,直到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都是大片大片模糊不清的色块时才意识过来的超级丢脸的反应时。
【费奥多尔】:“给你点准备?真的不会沦为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的那种准备吗?”
被说的恼羞成怒,【太宰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使劲用力将抱枕扔下【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轻轻松松的接住了,举手投足之间丝毫不见吃力。
【太宰治】懵了:“你不是(出的)病弱黑客少女(的人设)吗?”
【费奥多尔】幽幽道:“来自俄罗斯的病弱少女,不能徒手打西伯利亚大仓鼠怎么不算一种病弱呢?”
她的青梅们纷纷觉得自己的感情被欺骗了,并对【费奥多尔】进行严肃的谴责。
【费奥多尔】:无辜望天.jpg
“不过【太宰】你能精神起来真是太好了。”【江户川乱步】感慨道:“真是多亏了【费佳】的建议呢?”
——面对经过『书』的洗礼后,怏怏不乐郁郁寡欢的【太宰治】,【费奥多尔】真心实意(bu huai hao yi)的建议道:“实在不行你就去织田作家底下多晃两圈,表现出一副要在他家门口上吊的样子,我就不信这样还能不管你。”
【太宰治】虽然没信她的邪,但也在楼下徘徊了好几次,就等着哪天准备好就行“偶遇”了。
——结果一番精心策划的计划都被【费奥多尔】破坏了。
越想越气,【太宰治】愈发不善的盯着【费奥多尔】。
黑客少女苦笑两声。
【乱步】你真是学校内拱火第一人啊,什么不该提的越要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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