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人让你受伤了,”他低声说,“我不能容忍自己……放任这样的事发生。你明白吗,小萦?”
他的妹妹呜咽着,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她的头发散开了,有点蓬松,发梢扫过他耳畔,有些痒。
因为逐渐激烈起来的快感,她在很细微地呜咽着,湿热的呼吸烫得谢怀月有点恍惚。
“我本来能到得更及时。在他们有机会对你做什么之前,”他拥着妹妹,把她往怀里带,“所以,要在第一时间叫哥哥来,好吗?”
在她来得及说出什么话之前,谢怀月微微低下头,叹息般的低语,轻得好像飘散开来,“宝宝……”
哥哥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过她了。
高潮时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谢萦的心一下子就软得不成样子。
对这对兄妹来说,这是床笫之间某个封存已久的,亲昵的暗语。
——要追溯到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
十七岁生日那一天,谢萦请了同学朋友来家里聚会,一群人闹到半夜才散。她站在门口送走了同学,回头就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哥哥的腿上,言之凿凿地发表谬论:“长痛不如短痛,我现在就要。”
谢怀月正习惯性地把她往怀里抱,闻言甚至有一两秒钟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她的,哥哥。
谢萦觉得这个短语的定语结构真的很有道理,当然谢怀月是哥哥,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是她的。
已经有不止一次,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把她舔得又哭又叫,那她想要把属于她的礼物彻底拆开,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把谢怀月的衣服扯干净对她来说没费什么力气,非常漂亮的一具躯体,像古希腊的雕塑一般,优雅下隐藏着难以言喻的力量。
她的生日蛋糕还剩了一些,于是那些奶油被她涂在了哥哥身上。
被他抱着入眠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但是看这具身躯完全赤裸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锁骨、胸膛、乃至于腹肌上的奶油,被她用食指涂匀了一些,最后,她用手指点了点那个已经硬挺得根本无法忽视的部位。
——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是假的,不过,哥哥没有躲开,按照她的要求,保持着一动不动。
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小心翼翼地笼住,然后缓缓顶入口腔深处。
比起性引诱,她更像是舔着玩。
胡乱含了一阵,谢萦又不习惯整个口腔都被硬烫性器占据的感觉,便双手按在哥哥大腿内侧让他后退一些,只用舌尖勾着前端,像亲吻,或者将糖果含在口中吮吸。
即使是这件事,她做的也很不熟练,牙齿时而磕磕绊绊的触碰。
间歇的疼痛和可怕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哥哥抓着沙发扶手的那只手已经青筋暴起,用力得骨节快要发白,一边忍耐着保持自己坐姿不变,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头发。
“求你……”低柔的声音,此刻哑得几乎不成样子,“小萦,宝宝……”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叫过她了,因为谢萦觉得幼稚。不过,在她还真的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哥哥经常这样称呼她。
谢萦并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但偶尔脾气上来也会有满地打滚的时候,好在谢怀月是个有无穷耐心的家长,很善于和她柔声细语地讲道理,——宝宝,不要这样;宝宝,别哭好吗;宝宝,你喜欢这个吗?
——他突如其来的这样叫她,就好像她现在在做的事情,依然像小时候一样,可以被无条件地包容。
谢萦终于玩够了的时候,哥哥已经硬得发疼。
肉茎抵在穴口的时候,像蓄势待发的岩蟒,不用看都知道威胁力十足。谢怀月以为她会就此放弃,但谢萦并不准备半途而废。
她试图往下坐的时候根本毫无章法,指望着只疼一下,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它对准,就要借着重力把它压进去。
谢怀月堪堪来得及在她吞进去伞状的前端之前托住了她的腰,避免这样简单粗暴的做法把她直接撕裂出血。谢萦好不容易屏住了一口气,正准备一鼓作气,却被他打断,一时间非常不满地扭来扭去,用水光淋漓的小穴压在他的阴茎上磨。
“宝宝……”他微微仰着头,双手扶在她腰间,喉结微微绷紧,声音已经压得如气声一般,“你这样会很疼的,让哥哥来,好吗?”
——从阴茎一点一点挤进身体开始,这一晚他的问题似乎问得尤其多。
哥哥已经插进去了,感觉到了吗?
我可以动一动吗?
让哥哥射在里面好吗?
——没有流出来,是因为都被小萦含在里面……
被急促的操弄带得眼前金星乱冒的时候,谢萦晕晕乎乎地抬起头去亲他的脸。
如此干净美丽的五官,沉溺在情欲里的时候,似乎有些细微的不同。
她咬着嘴唇,轻声问他此刻感受怎么样,但谢怀月只是温柔抚摸着她翕张着吐出精液的小穴,借着爱液的润滑把性器再次挤进去,伏在她耳边很低声地说着……宝宝,哥哥真的很喜欢。
……
……
身体被顶弄得频繁起伏着,谢萦抱着哥哥的后背,把双腿紧紧环在他腰间。
在绵密的抽插之间,谢怀月拨了拨妹妹耳边汗湿的头发。
“那个兰朔,你之前不是和他还有些小矛盾吗?这次处理方家的事情,他还帮了不少忙。”
“是,”谢萦喘息着去咬哥哥的耳垂,“不过,嗯……感觉他最近表现还不错,所以暂时当成是朋友也可以啦。”
短短一句话,在高潮前的颤抖里几乎语不成调,她的哥哥应了一声,在把精液射进她子宫之前,温声道:“交新朋友是好事,以后不如多和他出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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