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吧?”
骆恺南又往他嘴上啄了一下,眼神意外地认真:“怎么没有?我都看见了,你脚边还贴了个南南,夹带私货啊,詹老师,今天是我生日,又不是它生日。比起哥哥,更喜欢弟弟是不是?”
詹子延很浅地笑了笑,像兑了温水之后冲淡的花蜜,清清甜甜的,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是的,我更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说者无心,听者却犹如被架上了火堆,自下而上地烧起来,浑身血液沸腾。
骆恺南按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吻下去,封住这张无意撩拨、却惹人发疯的嘴,尝到了柔软舌尖上清甜的滋味,是刚才酒吧里那杯酒残留的味道。
“子延,你有时候特别可恶知道吗?”
詹子延乖顺地搂着他,快喘不上气了,仍然尽力张开嘴,任由他采撷,所以此刻的眼神很迷茫,也有点儿委屈,似乎不明白,做到这份上的自己有何可恶之处,但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反省自己:“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说,我会改的。”
“就是这种时候,特别可恶。”骆恺南咬磨他的唇瓣,“如果那晚在酩酊捡走你的人不是我,你肯定被人玩儿死。”
詹教授尚存理性,很严谨地针对这个假设,提出自己的见解:“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没有到‘肯定’的地步,酩酊不是gay吧,哪有那么容易遇到gay啊……遇到好心人、或者没人理我的可能性更大。”
骆恺南捏住他脸颊,挑起眉尾:“哪怕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一旦发生,你百分百遭人欺负。外面的人可不是都像我这么心慈手软,变态手段多的是。”
詹子延求知若渴地眨了眨眼:“比如呢?”
“比如……”骆恺南其实也不了解,因为根本没想过把那些手段用在詹子延身上。
上回詹子延被凸点套弄疼了之后,他们连情趣用品都没再买过。
所以此刻能想到的吓唬人的手段,就是搭上自己裤子的搭扣,然后把懵懂的詹子延按下去:“比如,我从来不舍得让你给我口,但别人可不会怜惜你。”
詹子延屈膝半跪,湿润的嘴唇贴上了工装裤粗糙的布料,眼镜被鼓起的地方硌了一下,无措地抬眼看他。
骆恺南被这一眼看得发硬,顶了顶那张柔软的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詹子延扶正了眼镜,手指停顿,然后又摘下了眼镜,放到地上,并膝端坐,很认真地说:“我知道的,你经常给我做,我已经学会了。”
骆恺南的喉结动了动,声音低了许多度:“真要帮我?是因为我过生日?还是你自己想?”
詹子延修长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裤子的搭扣,闻言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说:“都有,想让你开心,能给你做这种事……我也很开心。”
这语气太过单纯了,仿佛只是在叙述一次与朋友见面后的心情,礼貌、客气且真诚。
更让人觉得,接下来要做的事很罪恶。
为了减轻这种罪恶感,骆恺南坐到床边,把人拽过来,让詹子延不用仰着脖子,然后告诉他:“不舒服就说。”
詹子延跪在他的两腿间,红着脸点了头,然后脱下西装外套,折叠好放在地上,接着抽出领带,同样叠好放到外套上,最后解开已被他扯松的衬衣,露出胸膛以上的部分。
骆恺南看着他井井有条地做着这些,不禁好笑:“用得着这么多步骤吗?”
詹子延解开白衬衫的袖扣,把长袖一节节地折到小臂中央,总算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看着他说:“要的,不然我可能没法全部吃进去,你太大了。”
骆恺南的心脏再遭重击,差点儿反弹出胸腔,不等他动手,就扯下裤子掏了出来,握着自己贴上他的脸,缓缓磨他又软又烫的皮肤,眼神愈来愈暗:“我出门前洗过澡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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