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腾着水汽的浴室,暖风被开的最大,没关紧的花洒头落在地上。
薄钦再一次想要伸手去捞自己肿胀的阳具,却被白夭夭扣住了手腕。
“自己尿。”
“尿尿不出来。”薄钦发出痛苦的喘息,整个人大张着双腿靠在白夭夭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枕在她的锁骨上,像一只不安分的大型犬在怀里扭动着。
涨到极致的肉具连青筋都蓬了出来,敏感的不堪一击。
紫红色的性器上隐约能看到青紫的掐痕,被抽插的合不拢的铃肿成糜烂的红,汩汩的出这边半透明的汁水,滴滴答答的模样和地上没关紧的花洒有的一拼。
白夭夭看着他潮红里夹杂着痛楚的脸,低头狠狠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下,直到听到他痛楚的闷哼才松了嘴,尤不解气的长出一口气。
她都没想到薄钦对自己那么狠,为了防止自己尿在白夭夭的穴腔里,居然在生殖线抽离的瞬间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在蓬勃的性器上掐出几个青紫的指甲印。
白夭夭不让他碰,自己也不去碰,任由那根湿漉漉的东西在薄钦腿间晃悠,一抖一抖的甩着汁水。
“之前告诉过你吧?”她伸手出,一下一下的揉着薄钦涨到发硬的小腹:“这里不是尿,你在怕什么?”
白夭夭手上动作很轻,但架不住一波一波的汹涌的尿意。薄钦被她揉的受不了,闭了闭眼,像是想到了什么。
“像鬣狗一样。”他声音还带着一些沙哑,语气却全是厌恶:“好恶心。”
白夭夭极度怀疑,他是不是小时候看过什么,留下了心理阴影。
她叹了口气,看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有些心软。
“不一样。”白夭夭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下巴搁在薄钦肩膀上,这个姿势亲昵的过分了。
白夭夭掰过薄钦的脸,让他看着浴室里的镜子。两根手指娴熟的插进他的嘴里,搅着舌头,无法闭合的嘴牵连出银丝,口水都滴到了地上。
“看着自己。”
薄钦有些失神,唇瓣被摩挲的通红,他甚至只看了一眼就想撇开头,却被白夭夭强势的卡住下颌不准动。
白皙纤长的手指攥住涨到快受不了的肉具,薄钦反应特别大,含着手指的嘴里发出惊惧的喘息,拱起的脊背都在打颤。
“别碰啊哈要坏了。”薄钦挣扎着,觉得肿胀的性器都快撑爆了。
白夭夭却不管不顾的上下套弄着,她的动作都说不上重,甚至没有触碰下面的囊袋。
又疼又爽,薄钦嘴里的呻吟都变成了泣音,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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