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钦低头看她。
女人原本挽在脑后的鲨鱼夹不见了,长长的发丝垂在身前,衬的这个张扬的美人脸雪中带粉,居然显出几分温柔来。
极致的反差感让人心悸,薄钦瞥过头,呼吸有些急促。
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
白夭夭抽出来两条新浴巾递给薄钦,口花花的逗他:“需要帮忙吗?”
刚才穿过底下车库时,虽然薄钦极力掩饰,但走路多少还有些不自然。
薄钦没有说话,直接关上了浴室门。
浴室里有一面镜子,薄钦脱掉衣服后,身上的痕迹一览无遗。
泛着刺痛的胸口红肿的厉害,肉眼可见的小腹微微鼓起,在结实的腹肌上看起来古怪又不协调。
膀胱在体内液体的挤压出强烈的尿意,但却尿不出来任何东西。
白夭夭饿的没心思做饭,点了外卖后,进卧室洗了个战斗澡。
直到外卖到了,白夭夭坐在沙发上踢着拖鞋,薄钦还没洗好出来。
哗啦啦的水声不断,白夭夭等了好一会,有些坐不住了,内心嘀咕着这人不是羞愤到不好意思出来了?
她走到门口,手指刚搭上浴室门敲了两下,布满水雾的玻璃门居然自己开了个缝隙。
她缓缓的推开门,就看到薄钦半跪在地板上,两只手在腿间急躁的撸动着性器,微微张开的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难受坏了,想尿又尿不出来,浑身都被这种诡异的情欲纠缠着,半勃起的性器像坏掉的水龙头,滴答着液体。
他转头看向白夭夭,脸上是奇异的潮红,眉眼间含着痛苦和不堪,以及对自己的嫌恶。
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的掉落,薄钦脊背痛苦的蜷缩起来,他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没人知道他刚才怎么爬过去开的门,又凭借着什么毅力才没出去找白夭夭。
他期盼着白夭夭进来,又期待着白夭夭千万别进来。
但在她推开门的一瞬间,就摔碎了他在事后粉饰出来的所有平静。
破碎的自尊心混杂着怀孕后萦绕着耻辱感,冲击着身体里奇异的快感,几乎将他掀翻。
他发出嘶哑的呻吟,半勃起的性器当着白夭夭面喷出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
白夭夭在他软倒前将人搂住了,避免薄钦二次脑震荡,过分急促的呼吸征兆着怀里的人崩溃了。
她低头强行撬开薄钦紧叩住的齿间,手上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的脊背,控制着他呼吸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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