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这个杯子里面检验出了氟消西泮,是一种迷药成分,一旦服用,会导致人的意识不清,行动迟缓等不良反应。”
“这个杯子是江夫人你送来的没错吧?!”
现在矛头又直指江夫人。
“还有就是,在旅馆协议书上检测出了江平介先生的指纹,但钢笔上却没有任何人的指纹。”
鉴识课警官又继续补充。
“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目暮警官感到头大,那岂不是在场的江平介,江佑子和大野一助都很有嫌疑。
“我说你们位,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就老老实实说实话吧。你们在晚饭过后都有来找过死者对不对?!”
服部平次对着他们人大声呵道。
这人果然憋不住了,先开口的是江佑子。
“我是在晚饭后按照惯例来给妈送茶饮的,差不多是8点左右。我真的没有想过害她,只
() 是想让妈的意识模糊一点,好让她签下旅馆转让协议书......”
一旁的江平介震惊,“佑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因为我知道你最晚今天就会跟妈摊牌,可妈那个性子根本就不会听你的!难不成你这个男人没出息,就要害得我们凉太也跟着没出息吗?!”
“那这么说,之后来房间的人就是江先生了?”服部平次紧接着问道。
江平介一愣,也应了下来,“是的,这个旅馆看着虽好,可已经是外强中干,每年的维修费都是一大笔,肯定是要卖出去的。我本来打算今天晚上跟妈好好谈一谈,可谁知道她怎么都不肯松口,我跟她还大吵了一架——”
“出去前,我特意将协议书和钢笔放在一旁,想等着妈冷静下来了,说不定看到大野给的价格会同意签字......”
江佑子听到冷笑,“你妈那个性子你还不清楚吗?怎么可能会改?你倒不如指望老天爷给你掉钱下来实在些。”
眼看夫妻两个又要吵架,服部平次赶紧问下一个嫌疑人。
“那大野一助先生,请问你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胡说什么?我可没有来过这里,你别血口喷人啊!”
这人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虽然你的裤脚并没有被沾湿的痕迹,也换了双新的一次性拖鞋。但是你的食指上还有没洗干净的墨迹,只要稍微提取一下成分,就能知道跟钢笔里的墨水是不是一致的了。”
工藤新一直接拆穿了他的谎话。
“你是最后一个来的,我猜你到的时候本想借口自己丢失金项链,来诬陷江婆婆。可没想到等你推开门,却发现她已经身亡。于是你干脆就想模仿她的字迹签下协议书,又突然想到钢笔上沾了你的指纹,这种做法很容易被人拆穿,于是放弃。”
“走之前你还自作聪明的把钢笔上的指纹擦干净——”
讲到这工藤新一对大野一助甚是无语。
“本来在案发现场做出这么愚蠢的举动是挺不合理的,但想到你陷害江婆婆偷金项链的方式,我又觉得做出这种事也没什么不可能。”
讲到这,人的行径是彻彻底底的被侦探们推了个干净。
“那江夫人是来下了药,江先生只是来送了协议书,按你们所说,大野先生来的时候死者已经死亡。那凶手呢?凶手在哪?”
“还不够简单吗警部,”工藤新一耸了耸肩,“这个案件可以说是没有凶手,又可以说他们都是凶手!”
两位少年侦探对视一眼,看来他们心中的答案是一致的。
“先是江夫人下药让死者意识模糊,而后江先生又跑来和死者大吵一架,怒气攻心的死者在看到协议书之后怎么可能会签字?她只恨不得把协议书撕掉。偏在这时池水里的金项链令她一时不察,直接滑了一跤——”
“就这样头磕到了石池的边沿,流血过多而死。”
“这就是一场充满人性自私而荒谬滑稽的意
外杀人案。”
......
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联手揭开了真相,目暮警官看着这人一时间也不知如何下手,决定都带回警局再做处理。
“喂,工藤?你没事吧?!”
服部注意到一旁的工藤新一突然捂着胸口脸色苍白,非常不对劲。
月读唯意识到不好,“快,新一哥哥可能是身体不舒服,赶紧把他送到房间去!”
「可千万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回柯南!」
服部平次把人背回房间后,月读唯很快把人轰出了屋。随行而来的兰与和叶看见门口一脸肃色的服部平次,不仅有些担忧。
“新一他没事吧?”
“他应该没事,不过我刚刚看见那个小胡子大叔好像有些不对的样子。”
服部平次对毛利兰说道。
“哎?爸爸他怎么了吗?”担忧父亲的小兰很快被支开。
“和叶,我看我们也待不了多久了,你现在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吧。我一会儿再去找你。”
一脸懵的和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旅馆死了人也确实不好继续住下去,便回去收拾行李去了。
等她们都走后,房门被推开,是一个女人的手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不愧是来自关西的高中生侦探。”
服部平次看见房门里的人,赫然是已经恢复成17岁少女模样的月读唯。
“那么,这回总算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碰上了什么棘手的案件了吧——”
少年一脸“不出我所料”的笃定模样,自信地将头上棒球帽又转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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