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稿纸上画的大狗有关,但转念再想,这得是一条怎样的狗,才能把一个大男人吓唬成这幅模样?
所以这个念头在诀魏的脑海里闪了一瞬就略过了。
决胜翻了几张书桌上的稿纸,往桌上一拍,说道,“你就让他这么待在家里?脑子不清楚就去看医生,待家里算什么话?”
“我带他去看过了,他抗拒得不行,我没办法……”
“什么没办法,送仁和医院去,他们有的是办法。”决胜重重哼了一声。
诀魏一愣,看着决胜连忙摇头,“那块地方怎么能送陶轩去?他只是有一点……”诀魏说不下去了,但是仁和医院?那块地方就没有正常人出来过,她怎么能同意把陶轩送到那儿去?
决胜看了一眼满眼满心都是陶轩的女儿,眼里闪过一抹无奈和恼意,在诀魏要和陶轩在一起前,他就反对过这桩婚事,他的女儿足以配得上比陶轩好一百倍的男人,但是偏偏,他捧在掌心里的小公主说什么都只想要陶轩。
决胜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坐在沙发上,说道,“陶轩这个样子,多久了?”
“……快一周了。”听父亲没有再执意把丈夫送去仁和医院,诀魏抿了抿嘴,松口回道。
决胜顿了顿,看向诀魏,满眼都是不可思议,“一周了,你宁愿把他往家里藏?”
“你看看他,他现在这模样,和正常人有几分相像的?”决胜又说道,“你藏着他,任由他在家里胡来,不是在帮他救他。”
诀魏眼里动摇了一下,她咬着嘴唇,说道,“我有分寸的,爸。”
决胜看了她一眼,下了最后通牒,“陶轩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我会派人把他送去仁和。”
他不能再由着诀魏的喜好来了,这么一个精神失常的男人待在他的女儿身边,不说能不能给他的女儿带去幸福,能不能不威胁到他女儿的性命都得打上一个问号。
要说决胜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狠心拒绝这门婚事,只想着诀魏开心就算了。
就这么又过了三四天的功夫,诀魏在陶轩开始拒绝吃东西、拒绝被打断手上工作之后,终于拿起了电话。
一车的人从车上鱼贯出来,直接上楼从大开大门的屋子里把陶轩拉了出来。
陶轩猛地挣扎起来,两只手紧紧攥着书桌不放,把稿子全都拢到胸口前,眼睛赤红无比,他的力气大极了,最后还是给陶轩打了一剂镇定剂,才勉强把人从桌上扒了下来带进车里。
“等陶先生恢复后,我们会再联系您。”负责人对诀魏说道,“您每周有两次的探视权,不过出于治疗疗程的效果考量,我们不建议您频繁地来探望陶先生,最好在得到我们的许可后……”负责人委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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