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窗外已经有了绚丽的晚霞。
衣帽间里铺就的羊绒地毯没入了男人的浊液,白色混入白色根本无法区分,棠栗双腿盘在顾青和腰间,双臂紧紧从前搂住他的脖子,懒懒指挥着男人弯腰将地毯团吧团吧,一会儿扔进脏衣篓里,再专门请人过来清洗。
她自然是不敢请自家的住家阿姨的,更不敢联系棠家一直有合作的专业团队,他们来都是有定数的,虽然账单都是钟叔代签,但钟叔是哥哥的人,虽然不至于将她这部分开销事无巨细的汇报给棠西岭,但,她还是想要以防万一。
贴着男人的肩窝,棠栗深深叹了气,这大概就是做贼心虚。
“怎么了?”顾青和问。
他单手圈在她的腰上,上身赤裸,女孩子呼吸出的热气拂过他的颈侧,射过后慵懒的身体还是敏感起来,顿了顿,脚步加快了些,走到客厅,将棠栗放进了沙发里。
烘干机里的衣服已经干了,他打算先换掉这张很容易就被看出端倪的浴巾。
只不过,棠栗显然还不想这么快就放他走,看到他起身,纤细的长腿不死心地又圈紧了点,抿了抿唇,说:“刚刚还在关心人家怎么了,现在就要走,顾老师好无情哦。”
“抱歉,是我的错。”顾青和噙着笑,手伸到腰后握住棠栗的一直脚踝,牵着带到面前来,拇指拂过女孩子的脚掌惹来她一阵酥酥痒痒,下意识想要缩回去,但他圈得紧,根本不给她抽动的机会,“我应该关心玩宝贝之后,再去做我自己的事。”
棠栗勾了勾唇,忽闪的眼睛里满是洋洋得意,但这样的得意在足心被男人牵着贴上浴巾被顶出的帐篷后,瞬间消失殆尽。
“你怎么——”棠栗知道男人的性能好,可更知道男人越是性能好最后越是自己苦,不仅小声嘟囔,“……你是永动打桩机嘛。”
她想起以前路过的那种建筑工地,里面就有一个类似的机械设备,不知疲倦咚咚咚地开工一整天,被驱动,根本不知道累。
“男人就是这样,被下半身掌控并不只是一句嘲讽。”顾青和弯腰下来亲亲她,握着她的手让掌心贴在他的脸颊上,两人额抵着额,他闭了眼睛,亲昵地蹭了蹭,“这是一件事实,宝贝,我只是幸运地拥有一条能勒马的缰绳。”
说罢,他直起身,轻轻将棠栗的腿放到一旁:“我换好衣服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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