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泽的语调淡而冷,他拍了拍手边的沙发垫子,示意情绪激动的安颖坐下来。
“那你是什么意思?生的什么气?”
安颖依旧站着,眼中透着一种不弄清楚绝不坐下的坚决,毕竟她已经被折磨了整夜,不想再玩猜猜乐了,身体和精神都快到达极限,疲惫不堪。
“柳雪,你说。”
“是,主人气的是,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如实禀报,而非事情本身。”
柳雪依旧跪着,视线一直朝着正前方,眼睛也没多眨一下。
“嗯,说对了,既然知道,那又为什么要惹我生气?”
银泽对他的作答既满意又生气,怒意生冉,他的眸子渐渐染成金色,“嚓——”地,手中的威士忌瞬间冻结,被他揉成碎屑零落一地。
“因为我爱上了主人的女人,我想占有她,这种私心吞噬了我的理智,让我羞于与主人分享当时那份龌龊的心情。”
“柳雪……你瞎说什么呀……”
柳雪此话一出,安颖感到脊背仿佛有成群结队的蚂蚁爬过,又像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把她雷得外焦里嫩,又难受得芒刺在背。
这男人为什么能若无其事说出这种话!他是完全没有羞耻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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