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荣抱着她翻了个身,夜深人静,关掉了灯,空气中有一股异样*的味道,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中,施荣压低了声音问孟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吗?”
孟柠哪里能记得,那时候她喝得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糊里糊涂被施荣弄上了手,直到他破她身时她才醒转,见身上有个陌生男人,当时就吓哭了,偏偏下面咬的死紧,施荣原本想对她怜香惜玉一点的,奈何这小丫头片子哭得厉害,他怎么哄也没用,后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哄不下来,那就做到自己爽为止。
对孟柠来说,他们的第一次就是个噩梦。包括从那以后施荣的食髓知味,她都不想再提及。可施荣却好像很有兴趣,兴致勃勃地数着手指头说,孟柠有心不理他,又怕他因此发疯,最后只好他说什么她就应什么,即时他说得再不着调,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儿,只要他一问,她就乖乖点头。点着点着睡意上来了,最后施荣说了很多不着调的流氓的话,她也全认下了。
施荣觉得今天的娇妻乖顺的不可思议,他仔细一瞧,好么,人家早睡着了,小脸贴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搁在他心脏的位置,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肩,红润的小嘴吐着热气,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睫毛长的像是两把小扇子。
她就只有睡着的时候最能自然地亲近他。这些年下来,施荣终于让孟柠彻底习惯了与他同床共枕,她现在一睡熟就不自觉地来找他,朝他怀里靠,非要整个人都偎在他身上不可。然而一醒过来,她就还是那个倔强的不肯爱他的孟柠。
施荣的脾气在孟柠面前已经很收敛了,否则这要是旁人,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他早就去杀人全家了。这世上也就只有一个孟柠,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装孙子。
他轻轻抚摸着孟柠奶白的肌肤,这个女人被他娇养了这么多年,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儿,浑身上下无一不精致无一不美丽,换做其他男人,谁能对她这么好?偏偏她就是个死心眼的,总是不肯真心和他在一起。好像跟了他,做他的女人,是件多么丢人的事情一样。
到底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孟柠断了别的心思,从此以后就老老实实地跟他呢?施荣对追女人实在是不拿手,从来都是女人前仆后继地来讨好他,他却不知要怎样去取悦女人。尤其孟柠还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爱他英俊的容貌,也不爱他富可敌国的身家,只要一想到孟柠跟了自己,那是他强迫得来的,施荣就感觉非常不高兴。他多希望自己跟孟柠是两情相悦,要是孟柠能经常性地跟他服软撒娇,哪怕是耍赖发火拿花瓶砸他,他都高兴。
他就是想让她跟以前的都断了,他要入侵她的思想和她的灵魂,得到她的一切,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让他满足,他还是觉得得到的不够多。
孟柠被他摸得打了个激灵,施荣慢慢停下了手,把孟柠抱紧,习惯性地圈住她,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孟柠早醒了过来,见施荣已经不在床上了,赶紧找睡衣披身上然后去洗澡——黏腻的感觉跟了她一整夜,某些液体在她身上都已经干涸了。刚一起身,还没走路,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