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荣理所当然道:“对。”
“为什么?”惊觉自己问的不大客气,孟柠连忙道,“我是说,咱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没必要再补办婚宴的吧?”
“怎么没必要?至少得让他们知道你的的确确是嫁人了。”施荣眯起眼睛。“我不喜欢有人在背地里说你的坏话。更何况,只有补办了婚宴,认识你的人才会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了。”
按照他的脾气,早在听说有人在背地里嚼孟柠的舌根子时,就上去揍人了,哪里还能忍到这个时候。他施荣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谁敢惹他,那就得做好全家死绝的准备。
孟柠无话可说。
施荣决定的事情,她是没办法左右的。
晚饭的时候,施荣把这话跟孟父一说,孟柠原本觉得爸爸不会答应,没想到孟父想了想就同意了,还说施荣说得对,村里一直有不好的流言,这的确是个好机会。还叫孟柠把她高中时玩得好的同学一起叫过来喝喜酒,谁都不要落下。听孟父的语气,似乎是真的把以前的事情都放下了。
可孟柠放不下。她一点都不想见高中同学,她不想从他们口中听到任何有关她的只言片语,要是能当做这辈子都不认识那就更好了。但父亲和丈夫,包括儿子都同意补办婚宴,她一个人也犟不过他们三个,最后只能同意了。
碗筷是施荣洗的,他虽然总是叫她做饭,却不喜欢她洗碗,因为那样会伤害到她脆弱的双手。趁着施荣洗碗的功夫,孟柠把果果的澡给洗了,小家伙特喜欢外公,坚持今天晚上要跟外公睡。孟父也想带带这个他错过了好几年成长的外孙,于是洗完澡后,果果便自动自发跑去了孟父的房间,把孟柠一人留在浴室。
因为这是在老家,父亲就住在隔壁,又只有一个卫生间,所以孟柠完全没想到施荣会大胆到什么都不穿就走进来。
幸好当时她已经洗完了,不然真会被施荣逼得无处可逃。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在施荣的威逼利诱下给他洗了澡——就像给果果洗一样,全身细细擦过,抹上沐浴乳,冲洗干净。期间施荣老爷闭上眼享受,他就喜欢这样的亲密,要不是这是在岳父家,他一定会跟娇妻洗个鸳鸯浴。
晚上没有果果的打扰,施荣可以尽情做坏事。孟柠的床是很普通的单人床,两人睡在上面其实有点挤,但施荣很喜欢,因为床小,孟柠就不得不依附在他身上。空调吹着冷风,只有床头书桌上的一盏小灯昏黄的亮着,有种说不出的幽深美感。
他想起曾经的夜里,孟父在其他房间批改作业,他偷偷溜进来,隔着一堵墙,让孟柠得到极致的快乐,那时候她捂着小嘴不敢出声,眼泪流了一脸,上面的小嘴安安静静,下面的小嘴却紧得很,那种刺激的快感,迄今施荣都记忆犹新。所以他开始低头啃咬孟柠的脖子,一点一点释放出胸腔里奔腾许久的欲兽。
孟柠眨着眼,急切地想要说点什么来制止他,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施荣就问:“还记得以前我来找你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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