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真想踹一脚,但脚踝也被禁锢,只能带着点羞恼和他算账:“等出去了,我要狠狠踢你们的屁股——你们两个都跑不了!”
“姐姐嘴上说说,其实心里舍不得吧?姐姐一直都是嘴硬心软的,”少年扬起脑袋,湿漉漉的眼睛孺慕地望着她,说出的话却如同恶魔般恶劣,“放心吧,不会有危险的,反而会很舒服哦?”
阿贝尔信了他才有鬼。
随后少年温热的身体离开她的怀抱,她一下子就慌了,挣扎着脱离这个鬼东西,还没喊出菲姆斯,谁知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
灰发少年的唇瓣软软的,贴上来的时候像是贴上一颗富有弹性的果冻,温温的触感让她恶从心中起,张嘴就咬住他。
他被咬得吃痛,稍稍离开些许,舔了舔被咬到的下唇,弯起眼角:“这些天姐姐都是我的,我只想听到姐姐的嘴里喊我的名字,如果喊了其他人,我可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呀。”
他们的吐息彼此交缠,再次贴近前,他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威胁:“姐姐要乖,这场‘游戏’才会早点结束,所以,听话点,好不好?”
寒意顿时攀上脊椎骨,她知道他占有欲强,本质上就是个卑劣的、喜爱抢夺他人珍贵宝物的龙,但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撕下伪装,是因为不需要伪装了吗?
早就知道,龙不是个好东西。
阿贝尔被他吻得无法出声,呜咽着红了眼眶,他把这声呜咽当做应答,鼻腔里轻轻嗤出一声笑,接着干脆利落地撤回自己的唇舌。
这个房间就像在他的摆布之中,他刚刚站定,椅子就咯吱咯吱响动,阿贝尔还没喘匀气息,座椅猛然往下一降。
失重感让她惊呼出声,等看清自己深深陷入椅子中,双腿之间冒出的机械滚轮上镶嵌了一颗颗滚圆的珠子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姐姐眼熟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少年踱步走来,兴奋地绕着她转了两圈,“是呀,这是缪做给你的,我借来了!”
不加掩饰的话语大咧咧地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阿贝尔感觉一股子愤怒涌上心头,被愚弄、被戏耍的耻辱让她破口大骂:“乌!泽!瑞!特!”
“姐姐别怕,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但也许……我是说也许,我会好好使用呢,不像他那样粗暴……”
少年白净的指尖抚上冰凉的机械,他兴致勃勃地拨弄着上面一颗颗闪着银光的珠子,琥珀色眼瞳里的玩味愈发高涨,笑得残忍又天真:
“你反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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