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枷锁是一种很没用的东西,只会把人绑缚住然后无休止的困在里面。
从决定帮徐天的那一刻,徐晓夏慢慢抛开自己的羞耻心,她把徐天从她身上扯下来,然后撑着徐天的肩膀,揉了揉他的头发。
徐晓夏仔细打量了一下她弟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徐天在她这里只个影像,虽然平时会说话也会身体接触,但徐晓夏很难对他产生实感。
不知是哪一天,家里多了一个小孩,所有人都对她说,她有了一个弟弟。那个弟弟先是一个丑了吧唧的小肉块,然后慢慢长开,逐步变成一个讨人喜欢的存在。存在了的东西无法拒绝,徐晓夏告诉自己,这是弟弟,她要喜欢他。她每次牵着弟弟手的时候,总有人来围观,所有人都在夸真是个讨喜的小孩。
弟弟讨喜,那自己一定也很讨喜。
喜欢赞美声,喜欢恭维话,喜欢所有人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然后梦碎掉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厢情愿,得知这个事实反倒 没有人能责怪,除了自己。镜子里的脸开始变的抽象,连带着看弟弟漂亮的脸也变得扭曲。
后来看什么都习惯了,自我意识慢慢弱化,镜子里的脸还是抽象,但弟弟的脸开始逐渐恢复成原样,甚至越来越漂亮。
那张漂亮的脸此刻正盯着自己,脸有点微微的泛红,眼眶湿润,长睫毛成了画的清晰的眼线,将眼睛描绘的比往日更加深刻。
徐天眨了眨眼,眼泪悄无声息的顺着脸颊滑下去,他握住徐晓夏的手给他擦了擦眼泪,然后用额头抵着她的手心。
“姐,你会帮我的吧?”
徐天声音软软的,明明现在比徐晓夏还高,但徐晓夏控制不住地将现在的徐天和还是小萝卜头的徐天重合。那时候徐天声音比现在更软一点,他被比他大一点点的孩子围堵在角落里欺负,看到徐晓夏的时候,原本在哭泣的眼睛亮了一点光,徐天向着徐晓夏的方向伸出了手,声嘶力竭地喊:“姐,帮帮我。”
当时也还是小萝卜头的徐晓夏冲了过去,现在长大的徐晓夏隔着裤子轻轻地揉了揉徐天的阴茎。她能感受到隔着几层布料下的肉块在颤动,徐天原本握着她的手开始用力,细碎的喘息声从整齐的白牙中泄露出来。
徐天喘的声音很好听,这是徐晓夏的第一个想法。她毫无章法地揉着徐天的阴茎,思绪开始往外神游,她想到了之前听到的义姐弟的抓,当时的配信老师也是这么喘的吗?
下半身被触碰的感受一下子把徐晓夏的神绪拉回,她看到徐天的手伸到她的小穴处,然后再抽回来。徐天的手上被粘上一点晶莹的水珠,他看着徐晓夏的眼睛,然后伸出红舌舔了一下。
“姐姐,这是什么呀?”
“味道和平时喝的水不太一样,我不太懂唉。”
“要不我再尝一尝?”
徐晓夏感觉脑子砰的一声炸响,然后断了片。徐天的话一字一句的传到她脑子里,却无法理成能读懂的句子。她看着徐天的手又往她身下探,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伸进她的小穴里,然后绕着肉壁打转。
徐晓夏的手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慰徐天的阴茎,她感觉手下的物体开始变得滚烫。
徐天的手进的更深,抠挖着肉壁的力度也越来越重,徐晓夏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把徐天的手指含的更深。
“……呜。”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