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湿吻落在她颈侧和肩胛上,耳尖被他含住,轻轻地咬咬,含糊地拒绝她,“做完再谈……”
稍粗糙的温热手掌从她层迭迭的上衣摆伸进去,轻抚她的腰。
很痒,但躲不掉。
她依旧用力掰他锁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尽力挣扎着,整齐的毛衣被弄乱,衣领滑向一侧,露出清冽光滑的锁骨,被赵之江从后面伸过毛茸茸的脑袋,咬住,舔舐。
“为什么,我每次和你说正事,你都要这样?”挣扎间的话语也是断断续续的。
赵之江从腰间往上伸手,隔着内衣捏了一下她的乳,林念吃痛地弯下腰,乳汁溢出打湿了内衣。
“边做边说?”他提出简短的提议,被林念拒绝。
“做完。”她怕她说了想说的话,会被操死在床上。
从背后轻而易举将她抱起,走向她的房间。
“去你房间。”
“润滑液在你房间。”
他早已预想到自己去找她的时候会更多,直接把安全套和润滑油放在了她房间。
粉白色床品放上一个粉嫩嫩的人,过于柔软的床,一放下人就陷进去,太软,被按住就难以找到发力点,逃都逃不开。
弹性十足的毛衣领口被赵之江往一侧轻轻一扯,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再拉狠一点,半个乳也露出来。
赵之江将小小一团从内衣里拨出来,因为挤压,乳白色的奶液流了出来。他偏头用牙齿轻轻啃噬,舌尖勾出乳头,将粉色舔成艳红,叼着挺立的乳尖吮吸,啧啧作响。
林念这里本就敏感,如今被他用力吮吸,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尾椎上,眼角越来越红,沁出生理性的眼泪。
她知道今天不做,是不能好好说话的,因此双手用力抓着床单撑起身体,任他随意动作。
规规矩矩又妥帖的毛衣被扯得松垮垮,随意挂在臂弯,新买的衣服就这样被他扯坏了。
卷起柔软的厚裙子,指尖不客气的探入幽口,依旧是干干爽爽的,赵之江朝已经熟悉的敏感点上扣弄,听她发出不成调的压抑哭声和呻吟,穴却没有湿润。
床头柜下面的抽屉被打开,整整齐齐放了一整抽屉的润滑液和安全套。
林念看见了想躲,却阻止了自己的动作,敞开着腿,将头撇到另一边不再去看。
“啊……”细软的尖叫声发出,太久没有被碰过的穴突然被贯穿,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润滑液的好处就是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的敞开了操,床很安静,但她安静不下来了,支离破碎的声音发出求饶。
“慢…慢……慢…点”
窄小的穴被顺利贯穿,层层肉壁被利刃破开,她被撑着满胀胀。林念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丝毫不怜香惜玉,按着她的腰就狠狠抽插着。
过于猛烈的抽插让她逐渐喘不上气,眼神已经逐渐散开,求饶变成无声的口型,她无助地将脑袋在床上蹭蹭,猛烈的摇着头,受不了这极致的刺激了,眼泪蹭在床单上,浸湿一片。
林念觉得自己在被极其没有尊严地操弄,可她竟然从中逐渐得趣,穴湿润起来,随着他猛烈的抽插绞着他的阴茎。
“不要……”心跳加快,呼吸更是跟不上,只有眼泪徒劳地一滴滴从眼角滑到发林里。
不要这样……他不要这样,自己的身体也不要这样了……
只是赵之江也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动作总算稍微慢一点,至少让她理智逐渐回笼。
层层迭迭的裙摆在耸动间又落回去,盖住两人交合的部位,忽隐忽现间竟有种欲盖弥彰的羞耻感。
赵之江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突然间发现什么,拉过她泛粉的纤长指尖,按在她的肚子上,用力一顶,就出现痕迹。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带着笑意地轻声唤她,“念念,我的形状,感受一下。”
今后两个人一起的生活,他希望可以作为和她平等的人、作为她的同学、作为她的爱人、家人,心安理得地喊她念念。
她确实感受到了,薄薄的肚皮被他顶起一点弧度,好像顶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去了。
“太,太深了。”
她想要挣扎,可是爷爷给她选了过于柔软的床,陷进去,还被撞着晃着,很难找到支撑的地方。裙摆遮住下面的光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顶着越来越深,肚皮上的痕迹越来越明显。
“坏掉了……要……”
她害怕地绞紧穴,发出无意识的软弱呻吟,又被他按住大腿一次次操开,直到射精,好似再也合不拢了。
发出“啵”的一声拔出,果真留下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小口,润滑油和她产生的少量滑液流出,全都滴落在她新铺的床上。
她慢吞吞起身,用厚重的裙摆遮住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撑着床坐到床边的小沙发上,沙哑的嗓子开口:“赵之江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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