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许可的男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指有些发颤地向她睡衣的扣子上游去。
徐葭也想尽可能表现得坦然无畏,但这感觉实在陌生。平躺在床,大气不敢出,她觉得自己好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拍昏了脑子,半死不活的游鱼。
鱼,她像一条鱼。
也不知道这想法戳到她哪个点上了,徐葭不顾正小心翼翼探上她胸口的男孩,笑出了声。
本就神经紧绷的宫晞源被吓到,慌慌张张收回手来。
“你、你干嘛啊?!”他好不容易解开了两颗扣子,鼓足了勇气才敢上手碰一碰她的身体,她却在那里笑。
不就是手法生疏了一点嘛,有什么好笑的?
又不是他想这样的。多来几次就会了,熟能生巧的事,他会好好学的。
“不好意思,我好像太紧张了……”徐葭用弯起的食指擦掉眼尾被挤出来的一滴泪,握住他的小臂,把上半身抬起来。
“不可以起来!”宫晞源以为她要跑了,急得掐住她的腰,想把她摁回去,“我会好好做的,你别丢下我……”
“我只是想换个姿势……”徐葭发现她的丈夫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把嘴巴撅起来。偏偏唇形长得好,还有生动立体的小唇珠,明明在宣泄不满,但看起来更像是在撒娇讨要亲亲。
徐葭念头一转,旋即换了个说辞。
“我亲不到你呀,你要和我接吻吗?”
听到这话,原本横了眉的宫晞源立刻缓和了面容,用力点了点头。微微仰了仰脖子,把脸凑近,嘴也送上去,闭着眼睛等她自己吻上来。
“要舌头的喔。”他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咧着嘴笑,像只讨喜又黏人的小犬。
真的很可爱呀。徐葭没有应声,怕笑出来又会弄得他不愉快。只好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答案。
一切如君所愿。
徐葭在这方面完全是新手。她是感觉派选手,基本上靠情欲助阵,技巧参与度很低。
但她依然可以把怀里的人亲得直哼哼。
没办法,他太喜欢她了。光看她身体就能硬,更别谈这深入肉欲的热烈纠缠。
身下的肉棍硬得不行,恨不得把裤子裆部的缝线都顶破。
拘束感很难受,宫晞源哼哼唧唧地捉住徐葭的手,放到自己的小帐篷上。
收回与爱人相触的舌尖,卷回一点清甜的湿意。
“我我我……我想脱裤子……”他委屈地撇着嘴,牵引着她轻拍了自己裤裆几下,让徐葭感受他的不易。
鼓胀的饱囊让徐葭下意识地抓握了一下,五根细柔的指尖陷进西裤,凸出的肉躯被捏出一个更为明显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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