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换衣服吧,我去把这旗袍收拾了。”精贵的面料不能机洗,上面沾着精液,又不能交给外人清洁,她打算自己动手。
宫晞源没能拦住她,徐葭还是去了洗衣房,留他一个人在浴室里。
人走后,他裹着浴巾,低头深吸了一口气。
酸甜可口的莓果和甜美迷人的蜂蜜,是她的睡衣上,常常沾染着的香味。
她在抱着他呢。
“这次的怎么样?”
消息来自四十五分钟前。
“还不错。”徐葭诚实地发送了自己的观点,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换个模特会更好。”
像她丈夫那样的。
徐葭有工作要忙。清理完浴室,闲下来的宫晞源反倒不知该干嘛了。
一般这种情况他都是回房待着,但现在她在外面呢,他想和她在一起。
时间还早,徐葭把笔记本电脑搬到落地窗前的吧台上,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对着窗外和煦的阳光和院子里的青青草地办公。
倒挺惬意的。
如果没人在外面上演湿身诱惑的话。
宫晞源一刻都闲不下来,他就是想引起徐葭的注意。
但又不想明着打扰她,所以观察了她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拧开了墙边的水龙头,提起水管洒水去了。
左边转转右边转转,哗啦啦水浇得都快把花花草草淹死了,徐葭也没抬过一次头。
怎么能这样?他赌气地把水管一扔,站在原地跺了跺脚。
结果压强较大的水流就着水管,直接跳起了舞来。将他刚换上的衣服浇了个透。
宫晞源躲避不及,被凉水冲击得吱哇乱叫。
沉浸在工作中的徐葭被吵闹声分走了注意力,抬头一看,园子里的男人正在和摇摆的水管打架。
胜负未分,但人挺狼狈的。
她从凳子上跳下来,推开玻璃门,跑去把水龙头关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徐葭站在石子小道上,一只手叉着腰,像教育调皮捣蛋小屁孩的操心妈妈。
宫晞源握着没了攻击力的水管,咬了咬唇,憋屈地跟她告状:“我就是想给园子浇浇水,但是却被……”话没说完还甩了甩手里的水管,朝它撒气。
未清空的水液溅到自己的脚,徐葭往旁边躲了躲,有些无奈。
她的丈夫好像脑子不太好,居然跟个水管生气。还挺认真的那种。
“还是先过来吧,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
见徐葭朝自己伸了手,宫晞源忙不迭地扔了手里的水管,叁步并作两步地朝她跑来,一把将她手抓住。
可不能反悔了。
嫩嫩的、软软的,宫晞源感觉自己牵着一团轻飘飘的棉花糖,甜滋滋的那种。
对方越走越贴近,徐葭的肩头也被染湿了。动了动唇,还是什么也没说,任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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