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都因为震动带来的快感而变得瘫软,蜜汁顺着大腿流下,顾伈只能将身体半倚在宴清河身上,头埋在他的怀里,生怕别人看到她此时淫乱的脸。看到女人依赖的样子,宴清河这才不急不缓地冲吴哲疏离地颔首:
“伈伈大概是累了,麻烦转告她家人,我先带她去休息了。”
说罢揽过顾伈的腰身,径直离开了婚礼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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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宴清河半抱着放到床上,顾伈才敢喘息出来,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哈啊……老公……呃啊……好难受~”
宴清河拍了拍顾伈透红的小脸:
“小骚狗自己把屁股翘高。趴好,老公帮你把东西拿出来。”
层层迭迭的婚纱被掀开,露出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那假阳具还在小穴里不断震动着,穴口早已变得泥泞,阴蒂红肿不堪,一看就是玩弄过头的样子。
宴清河的眼睛暗了暗,淫水泄的太多,就连那露出的棒身也变得晶亮亮的。他长指按上那假物,关上了开关,却不急着把它拿出:
“刚才那个和你说话的男人,你和他关系很好?”
宴清河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顾伈却察觉出危险的气息,连忙摇头解释:
“没,没有,我早就不记得和他有关的事情了。”
“这样啊,”宴清河似乎相信了这种说法,“那我就帮你拿出来好了。”
棒身被握住,慢慢地抽离顾伈的体内,媚肉被摩擦着有种痒痒的感觉,就在她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不料宴清河猛地又将那刚抽出玩具又狠狠地塞回了体内。
“呜啊!”刚放松的小穴冷不丁被一抽插,引得顾伈发出呻吟。
“我可没说不会再插进去。”宴清河眯着眼睛,“小骗子。都喊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还说什么不记得?”
嫉妒的怒火让他手下的动作更加飞快,不断流出的淫水让抽插变得非常容易。他一下又一下地将假阳具抽插着敏感的骚穴,一下比一下深,像是要把它插进最深的子宫口一般。
“啊~~呜呜,老公别,别弄了,我,我想去洗手间。”顾伈边浪叫着边哀求。
小穴里塞着鸡吧让她一天都没能去厕所,再加上婚礼上喝了不少酒,肚子本憋得要难受的慌,现在被宴清河这样用力地抽插,感觉快要失禁了。
却没想到宴清河在听到这话后速度不减,直把那媚肉插到外翻到红肿,甚至还直接调到了最高档,凸起的颗粒震动着不断刺激着阴道。
“不,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啊,唔——”泪水挂满了顾伈的脸庞,小逼爽到直打颤,终于控制不住地溢出了透明而温热的尿液,水液飞溅到了宴清河的腹肌上,淋得湿亮亮的。
“小骚狗连尿尿都管理不好,没有了老公你还能干什么,嗯?”宴清河终于抽出了那假物,状似怜惜地摸上顾伈的头,“像你这样连身体都管理不好的人,除了老公根本没有人会要你的哦?”
“呜,呜呜,对对不起老公。”顾伈被高潮的感觉弄的头晕脑胀,思路也顺着宴清河的话走。
“老公这次就原谅你,下次还会不会和其他男人说话?”
“不、不会了。”
“真乖。”宴清河舔去顾伈的泪水,“但是还是要罚,宝贝刚才又被那假鸡吧肏上高潮了吧?真是贪吃的小穴?”
听到要罚两个字,顾伈抖了一下,带着哭腔想要求饶,“老公,刚才才高潮过......”
“小骚狗罚过以后才长记性,”宴清河安抚地吻了她一下,单手解开裤子,掏出已经涨到极限的鸡吧不由分说的直接肏了进去。
“唔啊!不,好,好大~”
宴清河的肉棒比假的更粗,更长,还很滚烫,一下子就顶到了骚心。宴清河也闷哼一声,湿润的骚穴爽到让他快要发狂。
他掐着顾伈的腰,就着后入的姿势开始耸动着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插到最深的地方,囊袋啪啪地打在雪白的小屁股上,骚穴里凸起的媚肉死死的咬住他的鸡巴,每次将鸡巴抽出都要恋恋不舍的黏在他的鸡巴上,被他的鸡巴外翻带出来,爽的头皮发麻。
“嘶,小骚狗把屁股再抬起来点,这么快就没力气了?”
“不,不行了。好深了,真的撑不住了……”
顾伈爽到直翻白眼,手根本没有力气再支撑身体,她被压制在床上,一边被宴清河狠狠地插干,一边控制不住的朝前爬。
“还想跑?”
宴清河抓住了顾伈的腰身,牢牢地压制在身下,不容许她逃离,粗大的鸡吧像是动物一般交配的方式狠狠肏到子宫口。
粗暴的性爱让顾伈爽到快要缺氧,她不住伸出舌头嘴喘息,倒还真像是小狗起来:“呜呜,老公……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太爽了……”
宴清河“咕叽咕叽”插干着,将骚逼干得媚肉外翻,顶得顾伈雪白的小腹都隐约出现了龟头的形状淫:“今天要把小骚狗插成我的形状……这样以后才不会去勾引别的野男人。”
“老公,老公!唔,啊啊啊,又要,又要高潮了。”
“射给你,用老公的精液把小骚狗肏怀孕才好,骚死了。”
浓精打在宫壁上,又多又烫,剧烈的快感让顾伈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浪叫着被送上高潮。射精时间长达一分钟之久,直到小穴里都溢出白色浓浆,宴清河才将还没软透的肉棒拔出。
“新婚夜,老公会射好多,好多给你的。下面小嘴吃不了就用上面小嘴吃,直到灌满你为止。要全部全部都吞下去,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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