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往下扒拉，原本白皙如玉的手指因为用力被勒出了一道红痕，谢无宴握住他的手，察觉到他的意图，为他褪去裤子。
少年那双修长的腿已经成为一条漂亮魅惑的鱼尾，细软的鳞片如钻石般覆盖在柔软的尾巴上，一股清甜的香味随着鱼尾的出现而弥漫开来。
谢无宴的眸色深沉如海，他俯身在少年颈边深嗅了一口，说话时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宝贝变成人鱼的话，能生吗？”
生你个头。
林砚想咬他，这个姿势距离他最近的就是男生突出的喉结，因此他直接张口含住了对方的喉结，属于人鱼的尖牙在上面留下痕迹。
有一点刺痛。
但在这种时候反而更容易令人兴奋。
谢无宴低笑一声，全然不在意自己被当成人鱼的磨牙工具，他单手捧着少年的脸，用食指和大拇指捻了捻林砚耳后的鱼鳍，吻了吻他的嘴唇：“好想你。”
林砚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昨天不是才见过？
但林砚没有开口，他闭上眼，任由对方辗转在他的唇瓣上，甩了甩鱼尾，好不容易等到谢无宴退开一段距离，少年脸上潮红一片，漂亮的惊心动魄。
谢无宴几乎是刚和他分开，又不自禁地拥他入怀。
……
宽敞的公寓浴室。
外界依旧狂风暴雨，但一切都被隔绝在公寓外部。
林砚泡在如温泉般舒适的浴缸里，他全身酸痛，但还有心情指责旁边的谢无宴：“水太热了，你想煮熟我吗？”
水温已经很低，再降怕他会生病。
谢无宴抬手抚了抚少年的鱼鳍：“很烫？”
这会儿L林砚已经缓过劲来，懒洋洋地趴在浴缸边缘，鱼尾时不时地冒出水面，他看了一会儿L面前年轻的男生，忽地问：“你是不是认识我？”
谢无宴正在给他调水温，高了怕烫到，低了怕冷到，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我们是恋人。”
男生的睫毛很长，侧脸看上去鼻梁高挺，轮廓深邃，是很符合林砚审美的长相。
很离谱的回答，但林砚竟然没有过多的疑惑。
也许这是为什么他愿意让对方陪他度过发.情.期的原因，这样一想，好像身上又热了起来。
漂亮的鱼尾在池子里一闪而过，林砚凑了过来，他身上的水珠打湿了谢无宴的衣服，少年距离他很近，本来是带着距离感的美貌，这会儿L看起来更有某种特殊的诱惑力，他勾了勾男生的衣领：“你知道吗，我们人鱼的发.情.期是很长的。”
谢无宴调试水温的动作顿住了。
在林砚钓完就想退回原处的时候，男人忽地抬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凶狠地吻住了少年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头。
直到林砚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谢无宴才松开手，跟着跳进了浴池里：“来试试吧。”
林砚舌尖还在酥麻状态，他茫然又警惕地看向对方：“试什么？”
谢无宴随手将湿透的衣服扔到外面，眼眸像深海里寂静的漩涡，他平静地说：“试试你到底能不能生。”
“不是发情期很长吗？”
林砚：“……”
真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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