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年纪比你大,呃嗯……不是大房是什么,你个小屁孩,鸡巴毛都没长齐,跟老子抢……呃好紧……”
“我叫你一声哥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男德学会了吗,鸡巴黑成这样,老子处男粉屌,干净的一批!”白应洋找到了攻击他的地方:“啊啊啊好舒服,小晚好软好香……啊啊……”
余凯歌本来就打不过他一身腱子肉,现在被他这样刺激,嘴里的血差点吐出来:“你他妈……”
虞晚晚娇喘着,被他们的声音全部盖住。
他们一边操一边骂,干的有劲,床都要摇塌了。
“小晚,是不是我粗!”
“晚晚,是不是我长!”
虞晚晚被肏的七荤八素,晃着脑袋点头,嗯嗯啊啊:“啊哈……是……舒服死了……”
于凯歌继续变本加厉:“叫我哥哥,以前不是缠着我的鸡巴喊哥哥吗!嗯?哥哥肏的舒不舒服,嗯?”
“于凯歌你真不要脸!”白应洋嗤之以鼻:“小晚别听他骚话连篇!我是体育生,腰好鸡巴比钻石还硬!”
他们吵吵闹闹,把虞晚晚肏的潮吹。
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已经打开,进来了一个人。
秦润捏紧眼镜柄,黑色的眼睛沉沉看着摇晃的床榻,听着他们攀比,草逼。
以及虞晚晚愉悦的,软糯的娇喘。
他裤子里的鸡巴毫不犹豫的硬了,可是他……他知道这是错误的。
本就是一次意外,为什么他们,都失去了控制。
鸡巴赢的发疼,他有些迷茫。
到底爱情是什么,他又在坚持什么,他又在……装什么?
余凯歌跟小白换了个体位,嫌弃床帘碍事,长臂一伸,扒开。
三个人的眼睛同时看向傻站着秦润。
余凯歌清冽,婉转的娇喘顿时顿住,小白的夸张呻吟也咽了下去。
他们两个,一向比较怕,或者说是尊重秦润。
只有虞晚晚,小穴收紧,扭着小腰,磨着他们的鸡巴继续摇晃,丝毫不在意秦润红透的眼。
“抱,抱歉秦哥,你先回避一下?”余凯歌忍不住,挺臀狠肏,撞得虞晚晚叫的越发婉转动人。
白应洋想到之前的事情,神色有点复杂,将帘子关上,将鸡巴塞的更紧。
他们停止了呻吟。
门被人啪啪拍响,秦润将眼镜戴好,将门打开,顾琪琪哭的妆都花了,在寝道上鬼哭狼嚎:“你出来!余凯歌你出来!你踏马凭什么跟我分手!”
她动静不小,有人推开门看热闹。
秦润扯住她:“下去,他不在寝室!”
“秦哥,你知道他多过分吗,直接说移情别恋了,他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分就分了!他居然说他遇到了命中注定,再也不玩女人了!呜呜呜!”
秦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成了给他们打掩护,擦屁股的人:“女生不能留在男寝,出去说!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啊啊啊啊啊,我以后还遇得到鸡巴那么大的男孩子吗,呜呜呜!”顾琪琪越哭越大声。
秦润眼角狂跳,捂住她的嘴,扯着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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