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洋想射了,忍着那股射意粗喘了好几次,还是哼哼唧唧的叫了出来:“嗯……呃啊……小晚……我可以,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宽大的手掌揉着虞晚晚的臀,爱不释手,鸡巴在小穴里癫动,宫腔里面越来越软,子宫口嗦着龟头,虞晚晚娇喘一声,脸蛋贴在他的耳畔。
“哈啊……好粗……顶到最里面了……好酸好痒……唔……”
她摆胯扭腰,灵活的像条蛇,奈何底下的人是个不懂风情的,以为她是不舒服,速度慢了下来,由着她碾磨。
“是……是不舒服吗?”
听听这初哥的问题,虞晚晚想叹气。
“是太轻了……嗯啊……小白哥……你是不是不行……哈啊。”她摸着男孩结实的腹肌,指腹撩拨他的奶头。
白应洋难耐的弓腰,又将奶尖往她手心送,脸颊又红了:“我,我只是怕……弄疼你……”
他这次力道大了些,听见虞晚晚大了一些的呻吟,有了点把握。
男人在这个方面是无师自通的,瞧见虞晚晚并没有不舒服,他极快的掐住她的腰,按到床上,挺胯撞上去,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湿漉漉的小逼。
”呃啊……小晚……你里面好暖……好紧好舒服……我……我好喜欢……啊哈……”
他忍住了射意,呻吟实在是忍不住。
每抽送一次,那销魂的快感都在大脑皮层蔓延,他不禁感叹,他们是如此的契合。
寂静中,本来想收敛的两人都忘乎所以,白应洋的喘息,越来越大,把虞晚晚的娇吟盖住。
他窄腰不停顶撞,看着自己粗长的鸡巴因为摩擦变得深红,看着每一次穴口带出的媚肉,是不舍的征兆,逼口黏黏糊糊的精水成了白沫子,他的耳垂却是比鸡巴还红。
“哈啊……不行了……要到了……小白哥……唔……”虞晚晚被他按着腰,雪白的臀往上迎合。
床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随着她抬臀的动作叫的越发惨烈,似乎马上就要倒塌!
“我也要射了……好紧……啊……小晚……小晚你好紧……咬的我鸡巴好舒服……”
白应洋失神的塌腰肏干,龟头在子宫里乱撞,甬道像海浪一样将鸡巴推来推去,伸出小舌头舔舐沟壑,虞晚晚尖叫一声小逼痉挛,小腹收缩。
鸡巴被浇注,子弹一样的浓精啪啪啪的射出来,全部砸进子宫。
白应洋手臂上的肌肉隆起,流的汗把身下的床单都染湿了,门被打开。
他飞快的吻上虞晚晚,把床帘刺啦一声关上。
两人缠绕在一起,鸡巴还在不停喷射,快感颤栗,虞晚晚眼眶晕红,险些咬破他的唇。
余凯歌的声音淡淡的:“小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床帘里只有略微粗重的呼吸声,余凯歌把空调调低,脱了裤子,有些烦躁的又开口:“聊聊呗,我分手了。”
他抓了抓头发,痞气的脸颊没有多少难过,反而是烦闷的,他脱了上衣,露出流畅的腹肌。
在他把手放在帘子上的那一刻,白应洋闷哼一声,嗓音嘶哑:“别开,我在打飞机。”
余凯歌草了一声,倒是没开:“你他妈不是刚跟陈依分手吗,这才几个小时,躲在床上打飞机?”
“她把你甩了,别人都是哭,你排解的方式倒是蛮奇怪的,打鸡巴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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