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脑子不太清醒地把她的手贴在唇边。
“你怎么这么烫?”
滚烫的呼吸落在她手背上,她被烫得心里发慌,宫二该不会发烧了吧。
他的亲吻炙热,目光中侵略的意味几乎要把人生吞了,强撑着站在那里,得寸进尺地把人圈在怀里:“浅浅——”
“你发烧了。”
上官浅想把他的胳膊掰开,他低下头,贴着她,没什么意识地重复:“发烧了。”
“······”
上官浅抿了抿唇,给他也来了一套清风问叶手,他被定住了乖了很多,上官浅转过身,把他背了起来。
他比自己高太多,这样背着他,有些吃力。
娇小的身子在他的压迫下愈发可怜,宫二烧得有些倦怠的意识很依赖地贴着她,他好像不应该这样压着浅浅,至少在外面不应该这样。
在床上可以。
他吞了口口水,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要回角宫了。
浅浅把他背回角宫了。
浅浅真好。
她不舍得他流血,肯定是因为有点喜欢他。
应该是吧。
至少他有利用价值。
好吧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
他要更有利用价值一点。
他要取代寒鸦柒,住进她心里。
塞满了,谁都别想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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