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胸部挤了挤。祁白严的手又动了动。
唐施感觉到了,脸慢慢红起来,头一偏,窝进男人怀里,不说话了,一下子乖顺得很。
两个人心照不宣。
祁白严想,唐施也想。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动作,就站在屋子里,抱着不说话。一种似有似无的微妙气氛蔓延开来,屋里静悄悄的。
唐施手心里出了汗,心脏咚咚跳。她埋在祁白严怀里,祁白严的心跳也比寻常快。
正当祁白严要开口时,怀里的人突然“嗯”了一声,似痛楚。
“怎么了?”
唐施自然不好意思说涨奶了。现在气氛刚刚好,唐施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还隐隐有些难耐,便道:“没什么。”
祁白严打横抱起她,唐施伸出手去勾住他脖子,二人对视一眼,心跳更快。
两个人滚上床,祁白严抱住软软白白的人从额头亲到肩窝,再往下,就看到洇湿的两点,一股奶香味。祁白严抬头,正好与唐施视线对上,小姑娘害羞地闭上眼,过了两息,又抬手把眼睛捂住,羞得浑身通红。
祁白严低笑一声,亲亲她,扒掉人衣服,从头亲到尾。
这一晚,娇声泣语,汗水喘息,可真是靡丽又缠绵,两个人都是放纵。
一晌贪欢,二人第二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唐施锁骨上一串艳丽红痕,洗澡的时候简直不能看。
孩子渐渐长到三岁,性格渐渐凸显出来,老太太很喜欢,开始教他拿毛笔。或许真是有叶家孩子的天分在,小公子很喜欢墨水的味道,也喜欢拿毛笔,一只提斗拽在手里,走哪儿拽到哪儿,成了小公子贴身宝贝。
唐施是一个性格软的人,祁白严也是一个温和的人,但生出来的孩子,却一点儿没继承到两个人温软的性格,硬汉得不成样子。又加上遗传了顾家特有的锋利眉形,眉头一皱,竟有一种小霸道总裁之感。
唐施叹:“隔代遗传?”
祁白严笑:“自有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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