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什么话?”
“在厨房说的话。”
“听进了。”
唐太太看她这次回来的举动,道:“听进了但是没做。”唐施还是那样,对祁白严又敬又爱,什么事情都不说出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先生很好。”唐施道,“方方面面都想得周到。”
唐太太便不问了,只是道:“有事给家里打电话。”
“嗯。”
话说这边祁白严和唐先生。
两个人下了两局,第三局开始后,唐先生问:“最近过得如何?”
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想祁白严竟认真答了:“有些困惑。”
唐先生看着局面,并不忙着下棋,闻言问:“是因为施施吗?”
祁白严摇头,“不,关于我自己。”
唐先生笑:“看来是关于施施了。”祁白严寡情淡性三十余年,关于自身的困惑该是叩问得差不多了,新变只有一个唐施。
祁白严抿唇。
半晌,祁白严道:“她做不了学术了。”
唐先生一愣。
“因为我。”
唐先生叹息一声。
“施施小时候作文作得极好,她的老师说我们应该多培养一下她这方面的能力,将来可能是一个写书的。我和她妈妈都觉得没必要,依旧是她想看什么看什么,并不刻意学习。她自己小时候想做一个作家,写过许多东西,也发表过,直到大二。她现在也写东西,却不想再当作家了。”
“研一的时候她的导师跟我们说施施性格沉稳踏实,基础夯实,国学素养很强,是个走学术的苗子,非常看好她。她后来真走了学术这条路也是她的选择,我们没给什么意见。”
“很多人说我女儿有这样的天赋,有那样的优处,我都看得到,却不想她真做出什么了不起的成就。”唐先生道,“她这一辈子最好平凡些,不必受苦,平平安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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