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难过,也有些委屈。
祁白严对人的态度一直如此,温和不多话,不说任何不是,也不关注任何八卦。她坐在他身边,和江老师坐在他身边,似乎没什么关系。
这些天来,院里那么多风言风语,虽非唐施乐意,但大致的意思却是不错的,这也是唐施没有否定的原因。
她不自觉喜欢他,否定不了。
心不在焉听了半节总结,祁白严中途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就在最外的一个位置坐下了。唐施抿抿唇,后半部分讲了什么完全不知道。
他该是知道。
唐施心里只剩这句话。她之于祁白严正如罗斌生于她。不说,维持表面和气;说了,只能被拒绝。
她是不是令他很困扰?
去听他的课、想法设法坐他旁边、现在有了很多流言蜚语。
他半辈子的清誉,被她毁了。
唐施面色苍白,手心阵阵冒冷汗。
罗院长和她隔着一个空座位,见她面色不对,忙问:“唐老师,怎么了?”
唐施缓缓侧过头,勉强笑了笑:“身体有些不舒服。”
“去医务室看看?找个人……”
“不用。”唐施打断罗院长的话,“惯有的毛病,回去休息就好了。”
身体是大事情,人越老越注重健康,罗院长挥挥手:“那就回去罢,好好休息。最好去看看,马虎不得。”
唐施点点头,对同一排的人说抱歉,弯着腰离开了。
祁白严和人说完话正好看见唐施离开,旁边人道:“祁主任把佳人一个人留在那里,佳人不高兴啦!”
祁白严皱皱眉,“没有的事。”
旁边人似惊讶,想不到祁白严竟回了他。这“没有的事”想来是给唐老师正名了。最近都传中文系新晋女神对哲学系主任有意思,每周都去听祁主任的课,有人问到跟前去,才女也没否认,便这样传出来了。
既然祁白严难得开口,旁边的人也不再说。一时间静静的。
没过多久唐施从贺明月口中听到祁白严的话,默了半晌,笑着道:“祁老师是顶好的一个人,我是把他当长辈敬重的。原本以为流言止于默者,却不曾想经越来越离谱,还传到祁老师耳里去了。”
贺明月跟着道:“可不是!中文系最多的就是故事,到处都是编故事的人。”
唐施连课也不去了。再遇到院级大会,唐施总是和贺明月一起进场,不再理会旁边人的“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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