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发展怪异的感情,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怎样就演变成了这样一种关系。
回忆就像那些日子的时光一样浑浑噩噩,一切却又自然而然。
也许就是那年秋天,也许是在漫长的相处之中的一种潜移默化,也许是她特别的经历刺激了她曾经古井不波的恬静,也许这段青春本就不如想象中那般纯洁,弥漫着性欲的荷尔蒙,我们都在对欲望的发掘中,走的越来越深,寻求能让彼此共鸣的更扭曲的刺激。
我把暖暖描绘成出落凡间的仙女不染一尘,可实际上我却对她做尽各种龌龊之事。
我们满足着彼此,这是我们彼此存在的意义。
她身上的伤痕,我无法视而不见,却又只能装作无动于衷,她不喜欢看到我流露出伤心难过的表情,她喜欢和我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就像她永远都会用最明媚的笑脸迎接我一样。
她说,我们应该是彼此的阳光。
她说,冷冷,你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女人,知道吗,绝对不要。
这是劝告,也像警告,这的确点醒了我。
她不是我的女人,我只是一个小偷,偷偷溜进她的生活,苟且的享受着她带给我的欢愉,所以我难过什么呢,我有什么资格难过,我之所以难过,不过是自大加贪婪,妄想让她属于我一个人。
可实际上,我们彼此没有任何关系,自然也没有任何义务。
这是事实,我必须接受的事实,只有接受这些,我才能不陷入虚无的痛苦,只有接受这些,我才能放平心态。
有些东西必须视而不见,那样我们才能走的更远。
于是我们继续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她已经把能给我的,都给我了,我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要怪,只怪我的无能,怪我没能力帮她,更没能力拯救她。
她喜欢说我像至尊宝,叫我主人,可我既不是猴子,更不是齐天大圣,我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学生,有的只有一腔热血的义愤填膺,在现实面前唯唯诺诺一无是处。
而且我们好似有了一层关系,像是过家家一般的男女关系,她眨着眼笑着对我说,我是你的奴呀。
她在深夜的床上用更加粗鲁的语言对我说,干死我,冷冷,我是个骚逼。
她跪在地上对我说,抽我,主人,把我当成一个贱货。
她让我用脚把她踩到地上,她让我用最下流的语言对她进行羞辱,她满足的说,是的,就是这样,冷冷,别把我当成你的女人,狠狠的糟蹋我。
她问我,你快乐吗,冷冷?
我微笑着点头,我抓着她的乳房在不停的耸动中说,我喜欢你做我的贱货。
其实我想说,我喜欢你,但是我只能这样说。
其实我也理不清欲望和爱情的关系,我很心疼,但是那种占有也着实让我兴奋。
她说我算是主人,可我觉得又不像,我在她的命令下命令她去做让我快乐的事情,这句话很拗口,但是是写实的,她命令我命令她,她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央求我,说冷冷,你命令我吧,你说什么我都会服从。
她做事情认真,她也喜欢我认真的对待这些事情。
于是我说,把衣服解开,把奶子拿出来。
于是我说,脱光了,爬过来,吃我的鸡巴。
于是我说,跪好,撅起来,自己掰开。
是我在命令她,还是她在命令我?无所谓吧。
又过了许久,我们似乎都适应了新的角色,我们又开始一如既往的心照不宣,微笑着拥抱在一起,能和她在一起,已经是我莫大的快乐。
暖暖的笑依旧很明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其实我们什么都发生了。
我们依旧没心没肺的打闹,没日没夜的思念,没白没黑的索取,我们依旧会去落日澜,我吹我的牛逼,她盈盈着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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