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阿婳就被叫起来,经水路去上海。
到达时候,已经下午了。
这还是阿婳有生以来第一次到上海。
上海的繁华是阿婳做梦也想不到的,街上车水马龙,黄包车和电车也是川流不息。
到处都是店铺,一栋栋房屋拔地而起,这可比江南水乡的绿水青山小宅院来的更加现代化和前卫。
街上的女人多是旗袍陪高跟鞋。男人多是西装革领。
阿婳东张西望,生怕错过了美景。
花姐一到上海,就先下车了,他们相约晚上见面。
阿婳落脚的地方是个郊外公馆,里面就一个二层小洋楼,不大,但是好在比较精致。
这里的下人年长一些,穿着比较讲究,似乎不是下人,而是专门帮忙打扮的。原本阿婳想自己洗澡,但是下人没有允许,他们把阿婳身上所有的肌肤都打上泡沫,甚至是下体也是如此,还全程帮阿婳梳洗。
沐浴完之后,下人给阿婳全身涂香膏,那香膏是淡淡的花香味,不仔细闻以为是体香,味道高级多了。
然后他们又在她脖颈处擦一些亮粉,发饰是微微烫卷,在耳后别上珍珠发卡,衣服则是白色刺绣小洋装,这样式丝毫不输刚才在街上看到的千金小姐。
即便是外貌被打扮的很像上流社会的人,但是阿婳很清楚,她里子还是差远了,
下人们都是全程没有跟她有任何交流,每人完成负责的部分后就立马离开。
所以阿婳全然不知道待会去何处,见什么人,怎么跟人接触和打招呼。
上海的夜晚也是璀璨的,水镇的人们多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以没有什么夜生活,但是上海滩确实多姿多彩,歌舞升平。
即便对上海再向往,再好奇,也架不住身子的饥饿感,阿婳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她此时肚子咕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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