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打电话给凌姊,说我不会救鳩了。
「为甚么?」她问。
「因为,那不是鳩想要的。」我说。
她没多说甚么,只是轻笑:「恩,做得好。」
说完,她就掛掉了。
鳩在浴室里洗澡,而我放下电话,累瘫地躺在床上。
忽然,line响了好几声,我打开来看,发现是犬。
「鳩回来了,是真的吗?」他问。
不出我所料,那个逆曰拦不住嘴,这么令他开心的事他更是不可能不表达出来。
「是啊。」
我淡定的回,已经没有甚么在怕的了。
犬他已读,没多久,电话就来了。
「可以给鳩听吗?」他的语气掩不住兴奋之情。
「她在洗澡呢...」我说:「麻衣呢?麻衣有怎样吗?」
「她快哭到没力了。」他轻笑。
「是吗?」忽然,浴室门打开了。
我往浴室看去,鳩已经穿好衣服,缓缓地走出来。
我瞇着眼睛笑:「是犬喔。」然后将手机递出去。
她愣了一下,才像个木头一样僵硬的接过。
「喂...」她说。
「是鳩吗!?是鳩嘛!」犬的声音很大,我这儿都听得到。
「嗯!我是鳩!」她摀住嘴,开心的说。
那晚,他们讲了好久好久。
中途换过麻衣讲话,也有掛断怕电话费爆掉换我们打回去,但她的心情依旧澎湃着。
早知道,就让她赶快跟他们见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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