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亲王:“我就惦记他们家酒,喝过福禄庄酒,现在已经喝不来其他酒了,总觉得不够味。”
他还吧唧吧唧嘴。
愉亲王:“???”
他不明白,拔高声音:“你们看福禄庄做起来,不生气吗?”
乐亲王点头:“生气,但也不太生气。”
愉亲王不明白。
荣亲王眼神复杂地解释:“福禄庄做起来了,那小儿就有钱还账,我们才能顺利收回我们的两万两白银,那可是两万两,岂能损失?”
愉亲王微微一滞,随即便同样眼神复杂。
四人久久无言。
有人在想吃的,有人在想酒,也有人想景色想烟花秀……
又过了一会儿,愉亲王咬牙:“现在不做什么,三个月一到,立刻去拿钱。等钱拿回来,我定要给那个小子一个教训,之前坑我们的仇没那么快过去。”
这点其他亲王同意,纷纷点头。
“对,是要给他一个大的教训。”
“要不然就让人仿了那福禄庄的菜和美酒,届时福禄庄便并不特殊。”
“这个办法好!甚至还可以仿了那福禄庄!”
“哈哈哈,到时候定要坑得那小子哭天抢地。”
……
四大亲王也在悄悄密谋,下定决心三月一到立刻要钱,要完钱就狠狠坑容昭一把。
而此时,容昭刚刚结束一天的收钱,安庆王也在。
两人乘坐马车从福禄庄返回王府,顺道带走住在庄子上的老王妃和王妃等人。
一行人好几辆马车,浩浩荡荡返回。
谢洪喜笑颜开:“一日便有如此多人预定福禄庄,收钱收到手软,没想到一个庄子承办宴席,竟也能如此挣钱。”
容昭摇着玉骨扇,但笑不语。
容屏也很高兴,他抱着收到的银两吩咐:“最近的宴席就在五日后,之后便要忙碌起来,等荀道长从宫中回来,烟花也要加紧生产,那些人预定如此多烟花,决不能出岔子。”
谢洪扬省应道:“是!”
容昭依旧笑得从容而淡定,好似并未将一个福禄庄、无数银两放在眼里。
容屏见她这模样,顿时就不太高兴了。
他将装着银两的匣子丢开,冷哼一声:“你也不要太得意,这福禄庄生意是还不错,但收到的钱可远远不够还账,你还欠着八万两。”
预定福禄庄并不是将全部钱给出去。
容昭是个会做生意的,当然要考虑顾客心情,宴席需得提前筹备,准备食材,所以一个月内举办宴席的,定金是六成,剩下四成结束后再结算。
而一个月后的,都只给了三成定金,等到了一个月内,再给三成,宴会圆满结束,结算最后四成。
换言之,京中不少人预定,但容昭手上也只收到一万两左右。
距离三月之期只剩下半个月,届时她充其量能有两万两。
而这还不包括举办宴席的成本、分给张长言的钱,容屏粗略计算,三月之期到时,容昭暂时不还张长言,也最多就能拿出一万两。
可她有八万两负债!
容屏等着容昭求自己出手。
然而,容昭摇扇子的动作一点没乱,声音平静:“父亲放心,不着急。”
容屏:“……”
——放个屁的心,怎么能不着急?!
他哼哼唧唧:“我到时候可不会帮你!”
容昭笑而不语。
谁说钱是要还的?
到了资本家兜里的钱,那就没有拿出去的。
容屏再次被忽视,越发不高兴,冷哼一声:“你等着吧,那张丞相是个老狐狸,四大亲王也不是善茬,你如今将他们得罪得很,他们定会对你出手。等你把四大亲王的钱还上,就是他们出手之时,小心他们给你个釜底抽薪。”
容昭终于看向容屛,露出笑容:“父亲,你猜他们会如何釜底抽薪?”
容屏坐直:“别的不提,他们若是让人仿造了福禄庄出来,仿照福禄庄酒菜,你这门生意就要做不下去了!”
“盗版”在任何时候都是重创“正版”的杀招。
他们就算做的不全像,模仿个大概,再把价格降下来,容昭这门生意就绝对会被影响。
而他们是四大亲王,权势滔天,容昭还没办法找他们要说话。
可不是釜底抽薪?
容屏果然是个老狐狸,将四大亲王的计谋猜到,可猜到是一回事,应对又是另一回事了。
然而容昭笑得更加灿烂,眉眼弯弯,额间红痣微动:“他们会让人仿福禄庄酒菜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很期待。”
容屏:“???”
——这姑娘莫不是被刺激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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