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喜的日子,苏轼倒也没太为难霍光,出的都是些寓意不错又好对的上联。
霍善这个当侄子的要不是被苏轼及时捂住了嘴巴,张口就该说出“烟锁池塘柳”之类的名对了。
一群人闹哄哄地从大门对到院门前,这次要写一首催妆诗送进去给新娘子才给把人接走。
得益于这几年的对对子练习,众郎官或多或少都摸到了写诗的门槛,见霍光略一思索便提笔开始写,大多开始考虑起以后大伙要不要也这么玩。
自己已经娶妻的大多都有些幸灾乐祸,而有儿有女的则琢磨着等儿女成婚时也好好闹上一闹。
刘彻本来对迎亲没什么兴趣的,在府中听闻孟家那边的热闹后颇为扼腕,对卫青说道:“要是早知道这些花样,你与阿姊成亲时我肯定得让你也写首那个催妆诗才行。”
卫青道:“陛下就不要为难臣了。”让他领兵打仗还成,让他写诗就免了,他哪里是会作诗的人?
刘彻哈哈笑道:“照阿善那小子的说法,本就是要让新郎知晓娶妻不易的,若不为难为难多没趣。”
一群人快快活活地把新娘迎了回来,府中便正式开宴了。这大喜的日子里霍善和苏轼有超额的螃蟹可吃,刘彻他们也喝上了心心念念的女儿红,可谓是皆大欢喜。
当然,最欢喜的还是在这天终成眷属的新婚夫妻。
由于最能闹腾的霍善被他师父撵去睡觉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过得十分顺利。
除了翌日一早发现窗外露出颗狗狗祟祟的脑袋来以外,基本上没出什么意外。
一大早跑来看新人的霍善被他叔无情撵走,只能抱着霍小圆去跟李长生嘀咕:“这莫非就叫做‘新娘进了房,媒人扔过墙’?”
李长生无奈地说道:“你昨天还没闹腾够吗?”
霍善理直气壮:“没!”
他昨天那股凑热闹的兴奋劲压根没过去。
李长生让他自己给霍小圆喂奶去,省得他整天无所事事,净琢磨些有的没有的。
霍善现在对霍小圆颇为喜欢,每天都要亲自喂那么一两次,喂完还要把称搬来给它成称体重,检验一下自己的喂养成果,好像只要他喂完以后人家就会马上长肉似的。
刘彻路过瞧见霍善在那投喂食铁兽幼崽,也过来摸了把那黑溜溜的熊耳朵。
这么小的食铁兽幼崽,他这个大汉天子也是没有见过的。
感受到陌生而危险的气息,霍小圆的圆耳朵动了动,像是要把刘彻的手抖开。
它还挪动日渐变圆的身体往霍善怀里躲过去,分明是敏锐至极的动作,由它做来却是有些憨态可掬。
刘彻说道:“你养了它这么久,瞧着也还不够一锅炖的。”
霍善震惊:“你居然想吃它!”
刘彻故意伸手抓起霍小圆的爪子说道:“吃熊有什么稀奇的,熊掌本就是八珍之一。”
霍善立刻把那熊爪子从刘彻的魔掌里抢回来,抱着他家熊崽子撒丫子跑了。
边跑还边对霍小圆做思想教育:“记住他没?离他远点!他是吃熊二号!”
吃熊一号当然是苏轼了,这家伙可什么都吃。
刘彻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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