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她摇摇头,忘了。
他掐着她的腰往下压,肉棒贯穿到底,龟头顶到了花心。
“啊……轻点!”她拍了几下他肩膀。
不耐烦的同时她还总爱打人,力道没轻没重,每次做完爱,唐尧总能从身上发现不一样的淤青和泛红。他和她认识那么多年,看着她从单纯拘谨到现在张扬肆意,心中总会颇多感慨。
当时怎么没趁机收了她呢……情至深处,他边努力耕耘,边哄道:“宝宝,叫老公……”
姜青因宝宝两个字有些恍惚,她搂紧他的脖子,说:“我有老公。”
“啧,现在我才是你老公……”他起身,托着她的屁股,走到沙发边上,让她的背可以有东西靠,不然她腰肢软软的,总感觉一掐就断。
“啊……慢点……恩啊好爽……”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从快感中清醒一点,她用力扯住他的头发,疼得唐尧嗷嗷直叫。
“你为什么要叫我宝宝?”
“什么?”唐尧终于将自己的头发从她手中解救出来,他甩了甩头,忘了身下的动作,“宝宝就是宝宝啊,我的宝宝,我的宝贝,这有什么为什么的?”
他不动,她就自己动,扭起腰来惹得唐尧差点守不住。
“宝宝好棒……宝宝操得老公好爽,宝宝……快,叫老公。”他荤话一句接着一句,姜青不堪其扰,还是喊了老公。
喊的时候心头浮起怪异的感觉。
温热的小穴不知疲倦地吞吐着肉棒,唐尧抓住她的腿用力操干起来,就在俱乐部的休息室里,门也没锁,就操得昏天黑地。
“扣扣扣——”
姜青看向门,终于想起了门没锁,一紧张,就夹穴,竟然在此刻到达了高潮,唐尧倒吸一口凉气,就着这档口,疯狂抽插,也一起步入高潮,高潮后的姜青面色潮红,人还在状况外,他还未软的肉棒不舍得拔出,只回头高声喊了一声:“谁!”
门的隔音也好,外面说的话他们听不清,只听到敲门声阵阵地来,她浑身都紧绷了,直接起身,把他的肉棒拔了出去。
“干!”唐尧低声咒骂了一声,重新搂过她打横抱起,“我们去卫生间。”
“是我,小羕。”彭羕的声音终于能被清晰地听见,只是后面说了什么又不清晰了。
姜青才没那么疯,她脚落地就把他推出去,唐尧连忙穿裤子,清理现场。
“稍等!”
门外,彭羕的身后站着蒲松简,他神色温和,一副斯文和蔼的模样。
用姜青的话讲,他就是一直披着人皮的狼,所以总会格外注重自己的外在,在外时刻保持最完美的形象,在内,做尽一切龌龊事。
连他自己都承认,他不是好人,做好人也很累,她说是禽兽,那就禽兽吧。
唐尧扯开门,见到少年身后的蒲松简,神情一下严肃起来。
彭羕说:“老板,这位蒲先生找您。”
两个男人之间危险的气息暗潮涌动,还是蒲松简先打破了尴尬:“唐总,恕我来的冒昧,请问你现在有空谈点合作吗?”
唐尧不清楚蒲松简来会不会是姜青的授意,可处于男人好胜的本能,对方都找上门来了,他不能认怂,于是,他笑:“当然,请进。”
作者有话说:修罗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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